自家酒楼里新出锅的炸泥鳅,倒是很酥脆,可放凉后就受潮了。并且,大夏天的吃油炸,总感受会油腻。
“是啊,也是自家摘的茶叶煮的,这凉茶夏季喝能解暑提神。”
钱掌柜又东拉西扯与玉栋谈天,玉栋没他那么多心机,但是他刚才被玉秀戳了那两下,也晓得留意眼了。归正钱掌柜不管问甚么,只要跟泥鳅有关的话题,他就听着,一个字儿不说。
这茶味暗香,入口凉丝丝的,还觉得是冰镇过呢。
“哦,就是烘烤出来的。”玉栋开口说了一句,玉秀在他身后,悄悄戳了戳。
这时,玉栋停动手里的活,也走到前院来,“秀秀,是甚么事儿啊?”
这家五味酒楼但是镇上着名的,一天也能卖个五六斤泥鳅吧?本身报的这点量,应当能让钱掌柜放心。
本来是买泥鳅干来的?
“钱掌柜,天这么热,您先喝口水再尝尝我们做的泥鳅干。”
钱掌柜接过茶,看玉栋和玉秀一坐一站,在本身劈面等本身开口,不管如何样,来都来了,问问老是不打紧的。
他咳了一声,长年打雁,此次可真走眼了。难怪两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能在村里顶门立户呢。
他放下茶碗,“是如许的,小兄弟,我传闻你家做的泥鳅干特别好吃,想要来看看,如果味道真的不错,我们酒楼想跟你家买。”
她想到玉梁曾说,荣嫂子比来,隔个两天就把铁蛋抓的十多斤泥鳅卖给镇上酒楼。
每次他不说话,玉秀就会接着说两句。
玉栋有些严峻地搓动手,看玉秀笑着鼓励地看着本身,有些严峻的心放松了。
钱掌柜喝完两口茶,想起本身是专为泥鳅而来。他拿起筷子夹了一条入嘴,咬下去就感受有脆响,几口下去,一条泥鳅就吃完了。
钱掌柜正筹算问第四遍你家大人呢,玉秀已经开口说,“哥,这是镇上酒楼的钱掌柜,说要来家里买东西。”她又转头对钱掌柜说,“钱掌柜,我爹娘过世了,我们家是我哥当家,你有甚么事儿就说吧。”
“钱掌柜,您别笑我们吝啬。因为这做法是家母活着时教我们的,我们记在内心,也算是一点念想。”
“哦,哦,对,这也是一片孝心。”钱掌柜打了个哈哈,不再问了。
“这泥鳅,是谁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