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只在前院中说话,动静闹得背面都听着了。那赵秀才也慌镇静张跑了过来,不知出了何事,只让人将王氏带进屋去,正待向阮小幺作揖,却被王氏一把推开。
王氏一挥手,将世人都挥退,目光庞大,呆呆盯着阮小幺。
荀简之父是个举人,在沧州买了栋门宅,正在商家隔壁。常日里日子过的只算殷实,与大户人家还差得远。
她单独一人,听着这声音,面色便白了。
“你知徐三为何会死?”她又道:“那人她心中有鬼,当时放了我一命,便一向怕我长大后会为我娘报仇。现在我回了商家,她便先动手为强,将知情的人都除了,让这奥妙再永不见天日。徐三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华娘为人瞧着文静,内里实则是个极争强好胜的性子。到了要寻婚事的年纪,荀家倒也曾有媒人来讲过亲,老夫人自是无不该允,却被华娘自个儿回了。
“真人!那可如何办?我家小儿现在还在读书,相公又是个不顶用的,如果家垮了,真真是要我们一家妻离子散啊!”她慌道。
那王氏晕过了半晌,忽见着人远去,忙弹跳起来,死死拽住了他广大的道袍,求道:“真人!可否说明白些个!?小妇人罪孽深重。如此可真能逃脱一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