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仓促过了来,对着她一番打量,口中道:“不,我不是来找你师父……”
阮小幺甩了甩浑噩的脑袋,对着叶晴湖背后,一点点指着经穴的称呼位置。
好歹不叫小菩萨了。
柳儿:“女人你你你、你认得这位大嫂啊?”
……
……
沈氏应了一声,又是欣喜又是感喟。
阮小幺恍然大悟,这一晃都四年过了,这妇人竟然还记得她。
瞧着她这副模样,阮小幺便了然了她此次来意。
她拉着阮小幺的手,极是感慨。
白日忙得不成开交,晚间好歹余暇了些工夫下来,便教着阮小幺评脉认穴,从酉时一向到亥时四刻,门徒哈欠连天,师父却精力奕奕,大有不彻夜达旦誓不罢休的气势。
有客如此,谁不欢乐?是以上至掌柜、下至跑堂,都对这几人恭敬有加,一听闻有人肇事,忙出面补救了。
“没有。”阮小幺道。
掌柜的笑了起来,“是否是她的师父?这师徒俩可不是池中物啊!师父有的圣手入迷入化,起死复生,前两日还听闻那些个抓了药的人说,照叶神医的方剂抓了药,没吃几副便好了!这小门徒……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呵呵、呵呵……”
阮小幺道:“不知大嫂此次来,另有甚难事?若我能帮得上的,定然相帮。”
回了屋,沈氏便道:“方才听旁人说,女人另有个师父?”
阮小幺只得来打圆场,道:“大嫂,公子当时另有气,只是世人慌乱误判罢了!那……”
她揉着额,闷闷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