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待柳儿再恳求,出了去。
小贩正谙练拉抛着两道细面儿,闻言,细心瞅了她两眼,看清了,便更是殷勤,道:“女人不是本地人吧?我瞧着面熟,如此好模样,必是城里大户人家的令媛,怎的来了我们这小小的地界儿?”
柳儿听她的话,将面上擦洁净了,衣裳也整了整,瞧着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主动去外堂端来了饭菜,给她与叶晴湖一一送去了,阮小幺用饭时,她却在一旁立着。
两人商讨定了,她便不在屋中滋扰,回了自个儿屋里。
“真是……不幸了她带的那商家蜜斯,那会子城里头传得沸沸扬扬,说她死得可惨了!不过想来,那王大嫂必也是有点悲伤的。”阮小幺点头感喟。
连续串的题目出口,柳儿不慌不忙,一一道:“奴婢本来家住陕北金明县,家中本来有阿娘兄嫂。厥后阿娘抱病去了,兄嫂便做主,要将我嫁于一个瘸了的鳏夫,我不肯,便逃了出来。也没个处所可去,便想到沧州有个娘舅,想去投奔他,无法已断了消息好些年,只知他住沧州。却不知究竟在那边,也不知是否举家迁了。厥后……便被那恶妇骗入了她家,朱紫都晓得了的。”
离了盛乐一两月,每到夜深人静,便有些想察罕,每回想时,总在猜他现在在做甚么,也不知他是否能谅解本身的苦心,见不着本身时,会不会难受……
她又向叶晴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