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我天然晓得,那小婢也不是我的人。”
那身影出了来,从廊边而过,垂垂走了过来,一张面庞在黑夜中微有些惨白,五官在灯火的晖映下明显悄悄,俊美中又突显了一份邪妄。
那宫婢吓得面色发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个劲儿地叩首,“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只不过当时的阮小幺是和顺的,敬爱得就像家中驯养的宠物;而此时――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是你逼迫的。”她冷酷道。
“你放开!”她瞋目相向,“这里是后宫,万一被人瞧见了,你更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越走越偏,直到几近没了灯火,背面模糊绰绰的敞亮。而前头只是偶尔一盏灯笼,在北风中不时摇摆几下。更显得说不出的寥寂萧瑟。
灯笼被扔到了一边,咕噜滚了两滚便不动了。暗沉的光量子中,又俄然从不远处多了一分火光。阮小幺一惊,细心看去,远远游廊的另一头,已然有人找了过来,不知是侍卫还是宫人。
黑灯瞎火,哪还能找着一个走动无声、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小宫女?
这小女子牙口向来不错。
中间一个宫婢低眉扎眼,年事甚小,不时为她布菜斟酒。未几时,歌舞散后,又换了一出摊戏来。
黑暗中,无声的、狠恶而濡靡的吻。(未完待续)
阮小幺已经退到了墙边,而兰莫也逼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完整将她包裹,伸出一只苗条的食指,悄悄抵在了她的唇间。
“如何是你!?”她后退一步,眉头一皱,却松了一口气。
他又走进了一些,离阮小幺不过几寸。她有些心慌,不自发渐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