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弼仿佛遭到了委曲,道:“当然是真的了,我甚么时候骗过娘了!娘你不信孩儿的话吗?”
罗氏道:“文弼,你一个小孩子家,要银子有何用?”
袁文弼从速向罗氏求援:“娘,这银子我有效!”
袁文弼只得乖乖的跟在前面,来到后院罗氏的房中。
顿了顿,又道:“娘,这大块银锭不好分,娘能不能兑我一些银角子?”
袁文弼道:“这雪盐,除了根基的本钱,倒是另有技术含量,这是一种高附加值产品,这些当然也是要计算代价的,以是一斤三十文,底子不高!”
“臭小子,你知不晓得明天惹大祸了,快跟我去见娘,看娘如何清算你!”袁若华恶狠狠的说罢,回身就走。
袁文弼也不否定,一副我就拉拢民气,你能如何着的架式。
“多谢娘!”袁文弼喜滋滋道。
罗氏却另有设法,感慨道:“文弼这是长大了啊。你康达叔他们志愿跟着我们袁家,放逐到这外洋小岛,吃尽苦头,日子过得不如何好,经常却还周济一点我们,这些恩典我们得记取,现在文弼赚了一些钱,打赏一点他们也是道理当中的。”
袁文弼道:“当然,有甚么题目吗?”
袁若华忙对罗氏道:“娘,这银子不能给文弼,他若真赏了康达叔他们,康达叔他们就更要断念塌地,跟着他混闹,没法无天了,如许下去,如何得了。”
这账清清楚楚,袁文弼当然不惧,当即就开端给对方细心算起这笔账:“明天我一共制得雪盐一千零八十斤,全数卖给南洋来的大姐姐,每斤雪盐三十文,一千零八十斤雪盐,统共就是铜钱三万两千四百文,合官银三十二两四钱,大姐姐给我一个添头,算作三十三两,叨教,这笔账有哪一点不清楚的?”
袁若华却紧盯着或人,还是有点不信赖的模样,也难怪她不信赖,要晓得,浅显的小户人家,一年支出能有十两银子就不错了,二十两银子,能让一户浅显人家过上一年舒舒畅服的大康糊口了,就是一些薄有田产的小地主,一年支出能有五十两就该心对劲足了。
袁文弼从速捂着桌几上的银锭,道:“不,这钱我有效。”
袁文弼看到,桌上放着六块银锭,三块大的,三块小的,大的是十两一锭,小的是一两一锭,恰好三十三两,他两只手抓过,也没细看,塞入怀中,甜甜一笑道:“感谢大姐姐。”
罗氏笑着道:“好,我这就给你兑!”
罗氏在一旁听了,也是感觉过分了,便道:“文弼,你这么做就过分了,人家是南洋来的朝贡使者,万里迢迢的也不轻易,你不能这么乱来欺哄人家呢,你现在就把银子给人家退归去!”
袁文弼听了,不由甜甜一笑,道:“多谢娘。”
袁若华被说的哑口无言,细心一算,仿佛这账没有题目?但很快她就吃惊的叫了起来,道:“甚么,你卖的雪盐,每斤三十文?”
袁若华道:“你有甚么用,放在你身上,还不是乱花了,快交给娘!”
袁文弼叫屈道:“娘,账不是这么算的,我卖的是雪盐,不是浅显的盐,一斤三十文,我还感觉卖亏了呢!”
袁若华道:“那你还剩下二十三两银子,你一个小孩花这么多银子做甚么,让娘给你收着!”
袁若华当即跳起来,道:“当然有题目了,一斤盐三十文,你这是抢钱啊!”
李华梅镇静接管了聘请,也没有再挽留,就送他下了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