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弼看到,桌上放着六块银锭,三块大的,三块小的,大的是十两一锭,小的是一两一锭,恰好三十三两,他两只手抓过,也没细看,塞入怀中,甜甜一笑道:“感谢大姐姐。”
袁文弼一起回了庄堡,又进了袁府大门,怀里揣着几个沉甸甸的银锭,表情大好,正要溜回本身的居处,劈面就见到袁若华,刚要闪身遁藏,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走畴昔。
罗氏笑着道:“好,我这就给你兑!”
袁文弼道:“这雪盐,除了根基的本钱,倒是另有技术含量,这是一种高附加值产品,这些当然也是要计算代价的,以是一斤三十文,底子不高!”
李华梅镇静接管了聘请,也没有再挽留,就送他下了大船。
这账清清楚楚,袁文弼当然不惧,当即就开端给对方细心算起这笔账:“明天我一共制得雪盐一千零八十斤,全数卖给南洋来的大姐姐,每斤雪盐三十文,一千零八十斤雪盐,统共就是铜钱三万两千四百文,合官银三十二两四钱,大姐姐给我一个添头,算作三十三两,叨教,这笔账有哪一点不清楚的?”
罗氏更加楞住了,道:“这有多少银子,卖雪盐就卖了这么多?”
罗氏起家,从墙角柜子里,取出一个装了散银的木盒子,从内里数了十七个银角子,又拿了一锭十两的银锭,返来放在桌几上,说道:“这十两银锭,文弼你就给望山叔送去,算作你拿了库房两千斤粗盐的本钱,别的这些银角子,你就拿去给你康达叔他们分了吧。”
袁文弼道:“当然,有甚么题目吗?”
袁文弼也不否定,一副我就拉拢民气,你能如何着的架式。
“娘信赖文弼的话。”罗氏慈蔼的笑着,她信赖对方不至于扯谎骗她,固然这白花花的银子摆放在面前,有点不成置信。
看着时候不早,李华梅又聘请他在船上用晚餐,袁文弼婉拒道:“家中另有事,就不打搅了,如果大姐姐明日有空,无妨到庄上来玩。”
罗氏道:“文弼,你一个小孩子家,要银子有何用?”
袁文弼气定神闲的道:“这个当然,二千来斤粗盐,就按每斤四文算,最多十两银子罢了,待会我就给望山叔送去。”
“姐,账不是这么算的。”袁文弼叫屈道。
“多谢娘!”袁文弼喜滋滋收起银锭和银角子,道:“那我这就去找望山叔和康达叔他们了。”
说罢献宝似的,从怀中取出那三大三小光灿灿的银锭,摆放在桌几上。
进了屋,罗氏正在补缀衣物,看到他出去,正要开口说话,袁文弼却已经抢先扑上前来,道:“娘,孩儿返来了,孩儿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袁文弼只得乖乖的跟在前面,来到后院罗氏的房中。
“臭小子,你知不晓得明天惹大祸了,快跟我去见娘,看娘如何清算你!”袁若华恶狠狠的说罢,回身就走。
罗氏和袁若华听得一愣,袁若华盯着他看了两眼,恍然道:“好小子,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拉拢民气啊!”
袁若华却紧盯着或人,还是有点不信赖的模样,也难怪她不信赖,要晓得,浅显的小户人家,一年支出能有十两银子就不错了,二十两银子,能让一户浅显人家过上一年舒舒畅服的大康糊口了,就是一些薄有田产的小地主,一年支出能有五十两就该心对劲足了。
袁文弼听了,不由甜甜一笑,道:“多谢娘。”
李华梅这时起家,走到墙角,从一个柜子中,取出几块银锭,走了返来,放在桌上,笑着道:“一千零八十斤雪盐,共银子三十二两四钱,姐姐给你一点添头,就算作三十三两,袁少爷请查收。”
顿了顿,又道:“娘,这大块银锭不好分,娘能不能兑我一些银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