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弼连连告饶,问道:“姐,到底甚么事?”
孙康达答复不上来,昨晚他去联络世人,在他的鼓励下,又出示了雪盐以利诱,又是小公子要做的事,确切大部分都同意入伙,但却有一人表示出了踌躇,估计通风报信的人就是其人,不过他想,我如果现在把此人的名字说出来,小公子必定会记恨上他。
罗氏道:“我倒是感觉,文弼懂事多了。”
罗氏听得不觉好笑,道:“你还在这里辩论了,你一个小孩儿,晓得甚么,莫非你望山叔的眼界见地,还不如你了?”
“娘!”袁若华气的直瞪着或人,又有发作的迹象了。
出了后院,袁文弼直接又往前面二进孙康达的居处这边而来,进了院子,看到孙康达正拿了一副鱼具就要出门,看来是要去出海打渔,而罗订婚已经走了。
罗氏喝道:“混闹!你不晓得,发卖私盐是重罪吗!”
孙康达想说甚么,但看到中间一脸阴沉的罗订婚,又闭了嘴。
袁文弼没有理,撒开腿一阵疾跑,一起直奔到孙康达住处的院子,一出来正要喊人,却看到孙康达正站在院子里,而他劈面,则站着罗订婚,正在狠狠的训话。
罗氏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大言不惭了。你望山叔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功名,在我罗氏一族这一辈,也算是最有出息的,投笔从戎,跟着你父亲,当了几年的书记官,为雄师参谋赞画,连你父亲都信赖他,莫非他还没有你这个小毛孩儿有眼界见地?”
袁文弼背动手,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道:“那么康达叔就去给其他的人通个气,看大师是甚么定见,如果有不肯意的,就让他来找我,我亲身跟他说。”
孙康达听了,忙辩白道:“小公子,你曲解了,我没有向罗先生报信。”
“姐,你先罢休在说!”袁文弼告饶。
“甚么,还说我闹呢,看来你是真皮痒了!”袁若华怒道。
孙康达有些支吾,袁文弼哼了一声,道:“你先别出门去,现在去把大师调集起来,我有话说。”
孙康达一时游移迟疑,说不上话来。
袁文弼点点头,罗氏道:“那就去屋里看誊写字。”
袁文弼听得一喜,道:“真的,娘你同意孩儿制盐了?”
说着神采一变,看到一道人影已经冲了出去,不是袁若华是谁。
“我不吃,我要制盐!”袁文弼持续撅着嘴负气道。
未几时,就有人陆连续续的进了院子,当初志愿跟从袁家放逐到此地的,一共有十七人,都是当时蓟辽督师袁崇焕的近卫亲兵,而现在,一晃十年畴昔,这些人都放下兵器,当起了渔民,但袁文弼感觉这些人必定不甘孤单,足以操纵。
袁文弼欲哭无泪,告饶道:“姐,别打了,我跟你去见娘。”
大锅里的粥已经煮好了,罗氏拿了碗舀粥,一共舀了三碗,放在桌上,然后号召姐弟俩坐下用饭。
袁若华放开手,道:“哼,跟我去娘那边,娘有话跟你说!”
罗氏和袁若华都坐下,拿起碗筷用饭,可袁文弼还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袁若华一听,柳眉就挑了起来,正要发作,罗氏朝她喝道:“你吃你的,少说话!”
第二天一早,袁文弼还在本身屋里睡着,就闻声内里拍门声,随之传来袁若华的声音,他起床穿衣,翻开门,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道:“姐,这么早有甚么事?”
袁文弼回过甚道:“望山叔,我是当真的,不是混闹!”
说罢回身就走,可没走几步,感受对方没跟上来,回身一看,或人正撒腿而逃呢,当即气的柳眉倒竖,喝道:“臭小子,你还敢跑,你跑去那里!”说着就紧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