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魁楚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对徐绍吉道:“巡抚大人,这位殷解元,倒是有些怪才。既然眼下无别人揭榜,到无妨叫他一试。再说他这榜已经揭了,不报亦属欺君呀。”
“是啊复声哥哥,你又不会武,如何比武?要去也是嫣儿替你去呀。”
但凡是揭榜之人,在和朝鲜懦夫比武较量之前,不得私行行动。要去哪儿都得后边儿跟着人。这是怕万一悔怨跑了,没法向下级交代。
一家人都傻了眼。
徐绍吉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既不会技艺,焉敢随便揭榜?!岂知你已经罪犯欺君?!”
这还真要去跟人比武啊?!
“复声哥哥!”
“小夫子啊,这榜,我方大洪都不敢揭,你竟然揭了。啥都不说了,你要还能返来,我方大洪这辈子就跟着你啦!”
世人一听,有宝贝?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殷复声。
两个官差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地回应。心说这家伙还真是自傲。
母亲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儿,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又将胳膊上挎着的一件大棉大氅给儿子披上身。“已经入冬啦!出门在外,穿厚点儿,没坏处。”
“复声!”
“我大牛也能!”陈大牛一拍胸脯。
殷复声仓猝安抚道:“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吧。我此去是有掌控的。”
“你不说,本巡抚岂敢由得你胡来。弄不好,本官也得受你连累。不可不可。”
李嫣儿听的出神,“哇!是甚么神兵啊?”
……
“此乃奥妙,不能泄漏。”殷复声神采淡定而自傲。
大师都知殷复声说得是谎话,安抚人的,却见他如此自傲,谈笑风生,不觉内心多了很多信心。
丁魁楚问道:“既不会武,你要如何克服那朝鲜懦夫?”
“二哥,这么做,太冒险啦!”殷得安小声劝道:“有没有别的体例?”
听了许氏的话,殷老爷子颤抖着胡子,偷偷抹泪。老太太王氏也是哭得稀里哗啦,杨氏更是泣不成声。
殷士通拍了拍殷复声的肩膀,强装放心的模样,安抚杨氏,“孩子他娘,你儿子是啥人,你还不晓得吗?他啥时候吃过亏?此次也必然能赢!”说完对殷复声,鼓励的一点头。
“二哥,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我啊?”殷梦珠低着头,拉住殷复声的胳膊,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