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嘲笑之时,也不知从哪儿俄然传来一股味儿。这味道由远及近,由淡变浓,由刺鼻,突变成臭,由臭又变成恶臭。
台下有人抱怨。
殷复声冲朴志龙一笑,“废兄,我们农夫有两句俗话,叫:庄稼一枝花,端赖粪当家。种地不上粪,即是瞎厮混。以是,呵呵,这就是我用以练习技艺的兵器。”说着,一揭马桶盖,顿时,氛围中满盈了一股令人堵塞的恶臭。
远处观战的朝鲜使节一看,惊出一脑袋汗。不知这明朝的军人,用的甚么神兵利器,连朴志龙的身材都没挨着,就把他打的见了血。这如果挨着了,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
想到这儿,使节诚惶诚恐,离得老远,便膜拜大明天子,口呼“天朝天子万岁万岁千万岁”。
朴志龙吓得今后连退数步,捂着口鼻,乌囊乌囊地不知在谩骂甚么?
而此时远处观战的天启帝和众文武却看的迷惑儿。
“神兵利器?”台下侍卫面面相觑,这里十八般兵器都在啊?哪儿另有甚么其他兵器?
殷复声到皇极殿外膜拜施礼,“门生拜见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这如何把马桶抬这儿来了?”
天启帝大喜,当即命人请殷复声御前见驾。
天启帝更喜,“难怪如此机灵,本来是解元郎啊。诶?既然高中解元,因何不进京会试?以殷解元之才,高中状元亦驳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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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勺柄长近一人高,前边儿带一桶状的勺。加起来,比殷复声还高出一截。
侍卫下台,将木勺交给殷复声,以后,俩小寺人也把木桶卸在擂台上,随后退了下去。
听天启一席话,殷复声不觉讶然,史料上记录的这位木工小天子,看来并不呆萌。看来是早知朝鲜王此次调派使节的企图,还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恩威并施,连忽悠带威胁的说了一大套,唬的这位朝鲜使节当即俯身,梆梆叩首。
再看擂台上,朴志龙已经被追的无路可躲。殷复声俄然双眼一瞪,屎勺往高一抬。朴志龙觉得他要撒屎,吓得一个踉跄摔下擂台。恰好撞上中间的兵器架,连人带架倒在地上。更惨的是,他的大腿刚好撞在架上大刀的刀口,刺啦一声,鲜血流了一地。疼的朴志龙嗷嗷直叫,最后,被人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