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甚么,更没有再提和李廷机有关的事情,而后者停了半晌,终是拱了拱手,面色惨淡的退出了乾清宫。
固然天子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表示,究竟上,站在天子的角度,也没法对他的这番话有任何表示,但是这类避而不谈的态度,已经代表了统统,顿了顿,李阁老拱手道。
“臣在!”
李廷机的神采缓缓变得慎重起来,开口道。
李廷机的声音颤了颤,毕竟是没有说甚么,神采惨淡的起家,躬身施礼,踉踉跄跄的缓缓今后退。
“但是我大明边疆虽定,内忧却存,自先皇时起,朝中党争狠恶,诸方盘据,官吏之辈不以政事而论高低,常以党派而论起落,诸党排挤,官官相护,互为羽翼,方才有宦海浑浊,贪污舞弊之行,陛下雷厉流行,清除宦海,清缴官吏产业银两,虽令宦海为一时之清,然终不为治本之策!臣观以政局,大胆猜想,以陛下之智,定不至于疏忽此状,故此方有本日之事!”
“启禀陛下,依臣鄙见,陛下此时重用锦衣卫,乃是和元辅分开朝堂有关!”
不得不说,李阁老的一番话倒是让朱常洛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