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钰呆呆的望着她,好久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顾老夫人不由得愤怒的再喝了一声:“跪下!”
顾老夫人听罢,顿时气得面前一黑,身子倒仰,几个仆妇手忙脚乱,连连上前搀扶。
妇人看了顾钰一眼,眼中似透暴露疼惜,忙走到顾老夫人面前,含笑道:“阿姑,阿钰还只是个孩子,您跟她置甚么气,何况这一次落水只是个不测,十娘也病得不轻,这才方才好一点……”
顾钰又道:“至于祖母所说的,我将十娘推下水,阿钰倒是不敢认,何人所见也?”
“祖母,我能够作证!”
顾老夫人将视野转向身边的仆妇,那仆妇正要说甚么,一个尖声陡地传了出去。
顾钰抬眼,就见一个约莫六十岁年纪的白叟端坐于一张铺了皋比塔子的官帽椅上,充满褶子的脸上尽是嫌恶,昏黄的眼中尽是寒霜。
听到这句话的顾老夫人一噎,实在有些不测,她看了看跪在堂上面不改色的孙女,心中积累了好久的肝火竟是一时不好发作,愣了很久,方才厉声问道:“知错,那你本身说,你错在那里?”
“祖母!”
她有她的高傲和不伏输,可她晓得,越是如许的性子,便越是能给顾老夫人惩罚她的来由。
“陈妪!”顾钰叫了一声,低斥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