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堂伯之以是会遭细作暗害,也是因为那虞氏易容成了姑母的模样。”
几人才沿着山坡上盘曲的小径走下去,走到一半的时候,那褚氏女忽地顿下脚步,喃喃念叨:“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以后,归于其室。
“选中她?三叔父是何意?”
可到了沈府以后,却被两名婢女奉告,顾钰已经到台城宫里去了。
谢氏陵寝也在乌衣巷当中,邻近秦淮河南岸的一座小山丘上,这里遍植松柏,四周可闻倦鸟哀号,陈郡谢氏的数位族人便长眠于此。
司马岳眸中一亮,赶紧问:“如何能让龙亢桓氏自行崩溃?”
这莫非是父亲在此留下的笔迹么?”
转眼,一身官服男装打扮的顾钰便走到了他面前,屈膝下跪道:“臣沈黔拜见陛下!”
司马岳点头应允,立时将大殿之人挥退了下去,只留几名侍卫在殿门留守。
“陛下,阿钰说一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匈奴不灭,何故为家,此事阿钰亦早有所料。”
一场及笄之礼终究还是闹得不欢而散,谢玄有些闷闷不乐,恰好那褚氏女还要求到母亲的陵墓前一拜,谢家也不好回绝,终究还是由谢道韫与谢玄带着这女郎到了谢氏陵寝当中。
褚氏女微微一僵,哽咽了一声,便不再抽泣了,而是转头看向谢道韫,含泪一笑,道了声:“多谢表姐体贴。”一句话说完,又望向了谢玄,但见谢玄一双眸子还是带着几分质疑的看着她,她又款步行至他面前道,“阿蓉亦自小听闻谢家表兄之名,敬慕甚久,初见表兄,不甚欢乐。”
这话如何说得有点不太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