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戒律院长老,竟然偷偷写情书骚扰别人!窦威啊窦威,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想要去思过崖面面壁吧?既是如此,那你便将袁逍带走吧!”
一圈圈波澜不惊的音纹由上而下荡散开来,一团刁悍的吸力传出,海通那只软绵绵近乎残废的身躯,立时被拉扯在了窦威面前。
“有为师在……无人再可伤你……”
双目盯上顾远手中手札的一顷刻,窦威瞳孔禁不住一阵狠恶收缩。在其鼻孔散出的呼吸模糊短促,松皱的肉皮上,更是呈现了罕见的颤抖之意!
冷眼瞪向窦威之际,顾远再度肝火中烧,洋洋洒洒开端了声声讨伐问罪之词。
窦威声色俱厉,言辞之间不依不饶,仍旧是满满一副问罪兴责之态。说着,掌间便荡起一团浓浓煞气,作势就要向袁逍发难。
一道道深可及骨的伤口遍及于海通身上,数只凸起的鼓包肿胀得不成模样,赤红的血线已经结痂凝固,条条蓝紫色的筋脉仿佛要破皮而出纷繁爆裂开来。
袁逍非常不忿的怒哼一声,双目瞪的通圆,一身狂暴的气势再度崛起。
伸脱手去探在面前之人的腹部,一团如有若无的淡薄灵源恍要间断,体内精纯的修为再也寻不见涓滴,只剩下驳杂混乱的气味在此中浪荡乱窜。
“是不是挑衅是非,将此事昭告全宗以后,人们自有公论!好了,老夫想说之言已然说完,现在,窦长老能够带袁逍归去奖惩了……”
说罢,顾远非常不觉得意的摊了摊手,眉眼之间尽是你奈我何的恶棍之意,连带着,还故作耀武扬威之意,朝窦威狠狠扬了扬手中紧捏着的信封。
“师尊救我!”
“顾长老……劣徒究竟所犯何罪,缘何会被碎灭修为?此事,若你给不了老夫对劲交代,今后以后,戒律院与外务院水火不容!”
说出此言的同时,顾远脸上弥漫着浓浓的调侃之意,在其手中,现在鲜明呈现了一封泛黄的手札,观其上面残存的气味,竟是完整与窦威分歧无二!
窦威仿佛抓住了对方把柄普通,脸上荡起调侃嘲笑,阴阳怪调的问道。
“此事……此事内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