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瞪大眼睛,不成思议地看向我婶婶,她的确就是吃人的老虎不吐骨头啊!
婶婶哭得悲伤又委曲,我气得直顿脚,大吼道:“你胡说,我这身伤清楚就是姜雪找人打我的!另有那天早晨你和我叔筹议着如何从我爸这把补偿款骗到手的对话我全闻声了!”
看着我爸一再哀告,而我叔叔婶婶一副趾高气昂,爱理不睬的模样,我的脑筋就“嗡”地一声炸了。
“大哥啊,不管如何说,姜雨烧了我家屋子是千真万确的事,差人局那边都备案了,要不我们明天就去警局说道说道。”婶婶一拍桌子,就又坐了归去,双手抱胸,脖子一梗,从鼻孔里收回一声“哼”来。
叔叔婶婶可懒得看我们在这父女情深,将爸爸提来的礼品都一一拿进了屋,最后号召着我和爸爸也进屋里坐。
现在爸爸就坐在我的身后,我就像是在海上流落了好久的小舟,终究能够泊岸的感受。
姜雪说得很委曲,那装不幸装白莲花的演技炉火纯青,看得我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我不要!”我率性地蹲在地上大吼道,“我甚么都不要!我就要爸爸的腿返来,我就想让爸爸还能像小时候那样能跟我一起跑,一起跳……”
坐下后,爸爸从他的行李包里拿出两条裙子来,将此中一条递给我说:“细雨啊,这是爸给你选的,一会你穿上给爸看看。”
我说完,婶婶方才那抱委曲的脸一下子就凝住了,眼睛不竭地往我这边瞥,很不欢畅的模样。
“不成能!”我婶婶双手抱胸,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成果爸爸手里的裙子,这是一条红裙子,材质款式我都很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