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还真叫他给找对处所了,杨续将秦思俏谨慎翼翼地放在床上,焦炙地看着她的脚,“你怎能一小我到处乱跑呢!”
“昨日我们碰到的那些杀手和我同杨续碰到的那几个并非一起的!”秦思俏眉头舒展,“这群人练习有素,有备而来,更像是军队!”
秦思俏闻言内心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连随后上来的一桌子菜也味同嚼蜡。脑筋里总闪现出才子才子相谈甚欢的场景,挥之不去。
“当然怕了,如果晓得我大费周章只是因着你怕苦,这般后代情长,我可要遭人笑话了!”
“是啊,在宁歆斋里待了一个时候,如何转眼就不见了呢……”
杨续担忧地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没想到秦思俏却将身子一矮躲开了。杨续伸出的手难堪地悬在半空,“我见你跌倒在地上,神采特别丢脸,一时焦急,话说得重了些。”杨续收回击,“你不要恼我了。”
说话间,四月走了出去开口道:“蜜斯,药铺来收药了!”
秦思俏又转向宋子昭,“听四月女人说,你手臂的伤很重……”
“已经没事了,倒是你伤了脚,又俄然晕畴昔,我们还担忧你也中了毒呢!”
“总之,我们先去云州郡查清玄铁一事,也许能找到更多线索……”宋子昭目光灼灼。
“曲解甚么?”
“是!”杨续说完便抱着秦思俏急仓促地往配房走。
“厥后呢?”秦思俏焦急地问,她压根不晓得苏兔何时中的毒,又是因何物中毒。
“你!你出去!”秦思俏背过身,“我要歇息了,你和小雪女人说,不消来给我看腿了,我好得很,你们该赏花赏花,该漫步漫步,甭管我!”
“哦……不,挺好的,只是没甚么胃口罢了。”
“多亏了有小雪女人在!”
“你如何能摘人家的东西呢!”
秦思俏点点头,苏兔定是去给太子捎信了,不能假别人之手。宋子昭十有八九跟着去了,至于杨续……她真想不到会去哪儿,自昨夜起就未见着他,如何带着伤还到处乱跑呢!
“蜜斯!苏女人和宋公子返来了!”一个小丫头进了厅堂开口道。
“苏女人请我查出她身中何毒,我昨夜费了些工夫,总算弄清楚了,是牵机药……”
“是!”
“真可骇……”秦思俏神采非常丢脸。
“有甚么好怕的!”
“听杨公子说你夙来不喜药味,可我这儿长年熬着药、屋里存着的多是药材、屋外晒着的也是药草,茗雪居是泡在药里的,一年四时都是药味,怕是叫你难受了。”
秦思俏看向杨续,气道:“你怕人曲解何必干这吃力不奉迎的事!我可不会承你的情!”
杨续听着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想了想说:“说得是,小雪女人为人风雅慷慨,几个果子罢了。”
“万幸,我这儿备有些防蛇毒的药丸,终是将她体内的毒素排挤,但要将体内余毒断根洁净,还需服几日汤药。”
秦思俏一看,不解地问:“你上哪儿弄来这么多青梅子?”
“秦思俏!”杨续听了这边的动静,快步走了过来,瞥见坐在地上的秦思俏,一脸镇静。
待宁小雪走远,秦思俏开口问道:“你们但是下山去送信了?”
“别动!脚别用力!”杨续看也不看她。
“我哪有……你们明显靠近得很……小雪女人天人之姿,医术高超,比我好很多,你动心了也属普通……”秦思俏喏喏地说。
“那里,忸捏得很,差点儿害了苏女人,若不是苏女人内功深厚,恐怕就被这毒害了……秦女人,你可要劝劝她,让我替她诊脉,不然……”宁小雪难堪地看着秦思俏。不让望闻问切,叫神医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