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道:“既然如此,我想必然是有贼人偷了王爷的令牌,又去义庄取走了我爹爹的尸身。将这些都做完了,才将王爷的令牌偿还给了王爷。”
世人见了王爷,便要叩拜施礼,苏孝犁笑了笑道:“其间不是官衙正堂,本王又是身着便服,这些虚礼都免了吧。”世人赶紧谢过了。苏孝犁道:“尔等来见本王所为何事?”
世人来到金林守备衙门口,苏孝犁正在衙内的书房中喝着茶,侍卫晓得了周家世人的出处,便报给王爷晓得。苏孝犁道:“让周家的人出去吧。”侍卫出门,便将周家世人都带进了书房,却没有将周桐带出来,只因他是一个下人的打扮。
苏孝犁听了这一番话,感受面前的周小白是一个天底下难寻的人才,似是感慨道:“本王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所讲理学,竟与那些大儒普通。好一个:天下无一物不成以格之。此乃醒世之言啊。”
苏孝犁听了,奇道:“如此奇妙之法,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苏凌听着爹爹竟然如此嘉奖周小白,内心非常高兴,对于周小白的学问就更是崇拜了。她笑着道:“爹爹,既然周小白献出了为我瞧病的药方,爹爹倒是不能白拿了他的东西啊。”
苏孝犁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韩虎会跟一个做买卖的周大仁究竟有甚么牵涉?但是苏孝犁毕竟经历过很多事情,他感到这件事情,不会普通,便叮咛侍卫道:“尔等拿上韩虎的画像顿时去义庄,让看管看一下,是不是此人取走了周大仁的尸身。”侍卫领命,回身去了。
见到女儿来了,苏孝犁道:“我儿身材不适,还是回房早些歇息去吧。”苏凌本来就是听得周小白来了,才特地过来的,现在爹爹要让本身走,本身那里肯依从。
苏孝犁听了,面前一亮,忙问道:“那死了的人是谁?又是如何死的?”侍卫道:“此人是王爷从京师带来的,本来是王爷的亲信,名字叫做韩虎。此人一个月前突发恶疾,暴病而亡。”苏孝犁听得这个姓名,叹了口气。
周小白听了,心道:本来是得了感冒,小事情啊。周小白对苏凌道:“郡主,我有一个方剂,你只需日服三次,七日以内便可病愈。”
周小白听了心知不妙,想了一想道:“王爷,一个半月之前可有人收支王爷的书房?”苏孝犁道:“一个半月之前的事情,本王记不太清了,我这里来往的人不是官员就是我的亲信部下,要不就是如你们这般,是本王让人接出去的。”
苏孝犁听了,心道:你大要上在说本身儿子,话中的意义倒是还想让本王去帮你的忙吧。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苏孝犁便让人摆下酒宴接待周家的人。吃完了饭,侍卫已经禀报过来:义庄看管确认,恰是韩虎带走了周大仁的尸身。
周小白传闻苏凌病了,倒是问道:“王爷,郡主得了甚么病?”苏孝犁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我儿身材偶感风寒,感到头痛,本王也是日日担忧。她却嫌药苦,不肯定时吃药,本王也是无可何如。”
此时的明朝,王阳明的心学尚未出世,从朝廷的达官权贵到平常士人都是奉程朱理学为典范。周小白这一番话,恰是讨巧在此处。
这个令牌就跟给苏凌的那块令牌是一样的,手持令牌便如王爷亲临,固然不能变更朝廷的军队,但是普通的衙门见了,都要跪迎,所到之处,都要各级衙门派衙役捕快停止庇护。也就是说,周伯文如果拿了这个令牌到了一处做买卖,那么本地的官府都是要派人庇护的,倒是让他外出做买卖安然了很多。
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也就是说,周大仁身后,韩虎去苏孝犁的书房偷走了令牌,又去义庄取走了周大仁的尸身。现在周大仁的尸身不晓得被带到了那里,韩虎倒是死了。那么,必然是有人教唆韩虎盗走了周大仁的尸身,并且杀了韩虎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