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世人一边忙活的时候,何教谕家门口来了一其中年男人还带着一个年青的女子。他们敲开了何教谕的家门。
周小白道:“此法不难。先将板蓝根熬制好汤药,再将汤药取出,插手一些糯米粉,再配上蔗糖,入火慢煮,到了最后就会烧干,将烧干后的药揉成粉末,用纸包好。如想吃药,只需将粉末插手热水,便可服用了。”
周小白听了,心道:本来是得了感冒,小事情啊。周小白对苏凌道:“郡主,我有一个方剂,你只需日服三次,七日以内便可病愈。”
周小白听了心知不妙,想了一想道:“王爷,一个半月之前可有人收支王爷的书房?”苏孝犁道:“一个半月之前的事情,本王记不太清了,我这里来往的人不是官员就是我的亲信部下,要不就是如你们这般,是本王让人接出去的。”
苏孝犁听了,奇道:“如此奇妙之法,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世人来到金林守备衙门口,苏孝犁正在衙内的书房中喝着茶,侍卫晓得了周家世人的出处,便报给王爷晓得。苏孝犁道:“让周家的人出去吧。”侍卫出门,便将周家世人都带进了书房,却没有将周桐带出来,只因他是一个下人的打扮。
周伯文听了倒是心中赞叹:一万两黄金也是戋戋薄礼,固川王还真是一个豪杰之人啊!想到这里在一旁行了一礼赞叹道:“王爷,您是真豪杰真豪杰啊。”苏孝犁笑了笑,倒是没有说话。
周小白扯谈道:“我常日里最喜读朱子的书,朱子所言尽在格物。既然格物,则天底下便无一物不成以格之,有一日我格物到了板蓝根上,便悟到了。”
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也就是说,周大仁身后,韩虎去苏孝犁的书房偷走了令牌,又去义庄取走了周大仁的尸身。现在周大仁的尸身不晓得被带到了那里,韩虎倒是死了。那么,必然是有人教唆韩虎盗走了周大仁的尸身,并且杀了韩虎灭口。
苏孝犁听了,便叫来侍卫,让他们去查一查近两个月来都有哪些侍卫来过本身的书房。等了很长时候,侍卫拿来一张纸道:“这些都是近两个月间来过王爷书房的侍卫,只是有一人,一个月前得了沉痾死了。”
周小白道:“能熟谙王爷书房的人,必定都是王爷的亲信部下,平常贼子哪怕武功颇高,想要找到令牌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苏孝犁便让人摆下酒宴接待周家的人。吃完了饭,侍卫已经禀报过来:义庄看管确认,恰是韩虎带走了周大仁的尸身。
苏孝犁听了,面前一亮,忙问道:“那死了的人是谁?又是如何死的?”侍卫道:“此人是王爷从京师带来的,本来是王爷的亲信,名字叫做韩虎。此人一个月前突发恶疾,暴病而亡。”苏孝犁听得这个姓名,叹了口气。
苏孝犁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韩虎会跟一个做买卖的周大仁究竟有甚么牵涉?但是苏孝犁毕竟经历过很多事情,他感到这件事情,不会普通,便叮咛侍卫道:“尔等拿上韩虎的画像顿时去义庄,让看管看一下,是不是此人取走了周大仁的尸身。”侍卫领命,回身去了。
周氏听了,暗自欢畅,便让周小白将王爷的令牌给了周伯文,周伯文接过了,又对王爷施了一礼。
苏孝犁听了这一番话,感受面前的周小白是一个天底下难寻的人才,似是感慨道:“本王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所讲理学,竟与那些大儒普通。好一个:天下无一物不成以格之。此乃醒世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