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妃笑了笑:“实在,李、何二人也不过是拾唐大家牙慧,就其诗词而言,任旧未离开唐宋先贤的格式。薛君采评点这二人说得好‘超脱终怜何大夏,粗暴不解李空同’,可见这两位大师已经范围在一种气势上面。所谓,北地诗以雄浑胜,信阳诗以修朗胜,同是宪章少陵,而所造各别。洪宣今后,诗教日衰,虽李西涯起而振直,终未才气挽流俗。可见,即便是李梦阳和何景明所作诗词,读之虽好,可还是没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龙明卿的诗词固然没有达到他们那种高度,可此中却有这一丝灵气,假以光阴,一定不能超出之。”
就走到小几前,用左手提着袖子,白净苗条的手指捏墨锭文雅地磨了起来。
这个时候,龙公子明朗的声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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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龙在刚才这首《长相思》却非常了得,词句美好不说,更模糊地透着一丝灵动之气。
听娄妃说这个龙在将来很有能够是继七子以后的诗词大师,顿时吃了一惊:“龙先生真这么短长,难不成还强过李梦阳、何景明?”
现在我苏木明天就不露一手,就这么拂袖而去,只怕今后会成为河北文坛的笑柄。像这类士林中的文人雅集,一旦碰到这类挑衅,你就算再不肯意,也得迎头而上接管应战。如果怂了,就是身败名裂的了局。
恰是一阕《长相思》,美好动听,格律严整。残酒、落花、泪水等几个意订交叉在一起,更是将那一腔子相思之情写到活泼。
丫环连连摆头:“娘娘,奴婢也就识得几个字罢了,如何晓得这些,底子就听不明白。归正,这个龙先生很短长就是了。不过,他比之唐寅又如何?”
他微微一笑:“各位,值此良宵,也不消为这两位公子扫了我等兴头。小弟刚才倒刚才倒是赋得一首《长相思》,这就作出来,还请大师雅正。小生与吴公子乃是同亲,我们两家又是世交,至于他辱我名教一事,也不过报到官府。等我考完乡试,自会将此事禀告吴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