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如果酒醒后必然会总结出一个新的人生经验,那就是跟朋友喝酒得看场合,有的场合不能喝酒,就算要喝也不能喝醉,就算喝醉也不能扔下新婚的老婆不管,跟狐朋狗友半夜跑出去……
明天要上首页强推了。。。好严峻,压力好大。。。求各位票票支撑。。。
“因为就算夫人找到我们,第一个要杀的必定是你,你想想,是不是这个事理?”
“好,等着,返来跟你计帐。”杜嫣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衙门。
秦堪眼中一片湛然的光辉,缓缓道:“我想窜改这世道,让我乱世大明变得更强大,让它不再是一座没有根底的富丽楼阁,让百年后的季世悲剧不再重演……”
“不算分辩,只想奉告你,人间没有绝对的善恶,读书人里有败类,一样,锦衣卫里也有好人,不管那边安身,秉承本心,不亏知己,那里都能一展抱负的。”
唐寅似懂非懂,迷惑地瞧着他。
拍了拍唐寅的肩,秦堪笑道:“唐兄无妨把这个故事写成话本,卖给书社,银子嘛,老端方,你四我六……”
盏茶时分,一身大红吉服的杜嫣杀气腾腾找了过来,身后跟着数名想笑不敢笑的锦衣卫部下,丁顺没说错,她手里公然抄着一把菜刀。
秦堪从速点头。
唐寅笑声一滞,脸sè顿时变得凝重。
“咳,就是衙门,衙门里的捕快和内里的地痞势不两立……”
是啊,他怎会懂?他底子不知百年后清兵入关,杀我汉人百姓如屠猪狗,愚笨的统治者令中原的文明与科技发展了数百年,导致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轰开了封闭的国门……
唐寅又打了个酒嗝儿,满脸通红吃吃道:“不跑,你那浑家太短长,我跑不过她……”
秦堪一脸怜悯地瞧着衙门乌黑的大门,喃喃一叹:“唐兄的了局……唉,他莫非健忘绍兴知府衙门是她杜家开的么?”
…………
**********************************************************
唐寅却哈哈一笑,显得有些幸灾乐祸:“贤弟必非惧内之人,新婚夫人竟敢对相公如此张狂,贤弟必须振一振夫纲了……”
没等秦堪反应,唐寅面朝衙门扎上马步,用刚学来的《无间道》台词大喝道:“内里的人都听着,你们已被我包抄了!限你们一柱香时候以内,脱下裤子捧首走出来!”
唐寅复苏了几分,层次着故事中的善恶正邪,眼中如有所思,很久,昂首盯着秦堪:“贤弟是在为本身入锦衣卫一事而分辩么?”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绍兴知府衙门门口,丁顺擦着汗急步跑来。
深夜的绍兴城街头万籁俱寂,街上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偶有大户人家门檐上挂着的两盏灯笼为秦堪和唐寅照亮了路。
秦堪一脸不舍,重重抱拳,目光如同看着死人普通:“唐兄保重……真的要保重啊!”
秦堪没说错,唐寅才是害秦堪夫人独守洞房的祸首祸首,新夫人凡是脑筋没坏,要杀的第一目标必定是他,其次才会轮到秦堪……
唐寅连连点头,打了个酒嗝儿,神态愈发醉了。
才喊了两声,衙门的侧门轰然翻开,两名值夜的衙役骂骂咧咧冲了出来,一左一右架着唐寅便往衙门里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