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生力军,内里还稀有百名装备锦衣卫机弩的弓手,几百架机弩守住城门甬道,其他的人奋力朝背贴城门的数十名将士扑杀而去,战况顿时呈一面倒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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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
李二呆怔半晌,顿时大喜:“牟大人……”
“走,去皇宫,奉告叶近泉,攻破宫门后峻厉束缚将士,宫内寺人宫女将其集合一处,各殿各库封存,不得滥杀,不得劫掠,违者斩!”(未完待续。。)
守势一缓,弩箭愈发狠恶,毫不包涵地朝四卫营将士身上倾泄而去,半晌间便放倒了百十人,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城门甬道很快被杀开一条血路。
百名部属一个一个惨叫着死在四卫营将士的刀下,李二红着眼,狠狠一咬牙,干脆转过身,将全部后背朝着甬道,拼了命朝城门杀去,但是此时腹背受敌,即使拼了性命,毕竟势单力薄。拼不过京师城中最精锐的四卫营将士,刚转过身不过半晌,李二背上便挨了几刀,纵横交叉的刀口如婴儿的小嘴咧得大大的,鲜血一股股往外喷涌。
“朵颜部现在在那里?”
为防军队反叛,宪宗天子将十二团营驻于城外,别离由四武,四勇,四威构成,每四营为一驻地,每营皆由一名建国侯统领,对于建国侯的忠心,天子自是放心的。
辽东铁骑公然没让他绝望,究竟证明人数众寡并不是决定战役胜负的绝对身分,战略和将士的疆场经历才是最首要的,三万铁骑主动打击二十万团营,除了事前运营的绑架保国公和十二国侯外,辽东铁骑这几年能将蒙古鞑子打得转攻为守,不得不说,叶近泉这位辽东总督没有白当,这十年里边军数百次大小战役,终究熬炼出了一支战无不堪的军队,看似偶尔幸运的胜利,实在有着冥冥中的必定。
茶盏悄悄朝桌案上一搁,秦堪的手自始至终还是那么的沉稳。
堂前不老是温馨的,一个个报信的校尉在不断的仓促禀报军情,秦堪如同久经阵仗的大将军,面沉如水地听着各方百江汇海般的动静。
十二团营的三大营盘外不敷五里处,莫名其妙多了一支数量庞大的兵马。并且都是马队,离营盘老远便摆开了锥型的打击阵式,马队倒也罢了,团营人数远在这支马队之上,防备起来并不算难,但是最糟糕的是,此时应当坐在各自帅帐里发号施令的各修建国侯却一个也不见,十二位建国侯仿佛完整消逝了似的,城里城外都没了消息,十二团营一拨接一拨派出人马寻觅也没找到。
久怠之兵,参军士到将领经历战阵的越来越少,危急关头大师都慌了神。一片惶然慌乱中。大师终究推出了十二位总兵为统领。总兵们聚于帅帐,焦头烂额地商讨如何应对之时,却听营盘外俄然吹响了号角。降落悠长的号角声如泣如诉地哭泣,在夜空中回荡,团营帅帐内的总兵们一楞,面色惨白地互视一眼,疯了似的跑出帐外,力竭声嘶地集结团营雄师,待到众将士仓猝在营盘外结好整齐不齐的阵式时,劈面俄然擂起巨鼓,短促的鼓声节拍里,万人铁骑行动齐截扬起了长刀。
秦堪仍穿戴一身暗黄蟒袍坐在前堂正中,手中端着一盏香茗,神情沉寂地直视空荡荡的堂外前院,仿佛等候着甚么,又仿佛在思考着甚么。
外宅内的仆人丫环早已斥一一空,现在全部宅院表里将士林立,披着铁叶铠盔的边军,穿戴大红飞鱼服的锦衣卫,戴着圆帽穿戴褐衫的东厂番子,里里外核心了一层又一层,以整座外宅的前堂为核心,团团围在四周,前堂屋顶的碧瓦上,悄悄地蒲伏着两排手执机弩的锦衣校尉,从上至下,从里至外,将宅院围得密不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