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想了想,道:“能够是没有去兖州府!”
幕僚苦笑道:“抚台大人,可不是平常的小打小闹,锦衣卫整整出动了二十队缇骑!不晓得锦衣卫发了甚么疯?”
袁育德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敬爱的孙子端来了袁育德最爱的茶。
老仆将要出口怒斥的话,生生咽了归去,陪笑道:“本来是军爷!”
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突破了青石街道的安好,也打断了孙儿的郎朗背书声,袁育德展开了眯着的眼睛,有些不悦!
这时袁育德的老婆哭着出来了,哭道:“这位军爷,我们老爷就是个郎中,向来没犯过甚么事啊!我们老爷医术高深,可向来没有出过甚么事啊!”
锦衣卫的快马超出了袁家,在医馆前停了下来,借着敞亮的月光,顿时的百户看清了医馆上的门扁,袁家医馆!
锦衣卫!袁育德的手有些抖,没有人想跟锦衣卫扯上干系,更没有人想被锦衣卫带走!
百户打量了一下抱着紫沙壶踱出来的袁育德,哑声道:“锦衣卫山东千户所,你是袁育德吧?跟我们走一趟!”
袁夫人哭道:“军爷,我们老爷还没吃过饭呢,让我们老爷吃过饭了再走吧!”
连出二十队缇骑!徐源听了皱起了大大的眉头,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交来回踱步,问道:“那些缇骑都干甚么去了?”
徐源一想,对了,兖州府里有一尊锦衣卫的大神在那边呢!等等,这比来山东但是承平的很,没有甚么大事产生啊!那有甚么值得锦衣卫缇骑四周,必定是接到了甚么号令!
小旗听了一半就已经一把推开了老仆,百户领着锦衣卫鱼贯而入。
百户不耐烦道:“你看劳资是吃过饭的人吗?劳资凌晨从济南府快马而来,一停未停,粒米未进,还要连夜奔驰回济南府!”
袁育德听了百户的话内心更惊,看到锦衣卫风尘仆仆的模样,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冒死赶路,一刻都不敢懒惰,看来命令的人真是,了不得!
天气已经黑了,袁育德送走了最后一名求医的病人,终究松了一口气,让学徒们关了药铺,这才漫步着往不远处的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