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应当是去上茅房了,走那么急,像是憋坏了。
而云舒意则带着流觞到处闲逛,观了四方风景,赏了漫天朝霞,估摸着饭做好了才又回到堆栈。
“咦?”脑袋中间如何像有条毛茸茸的东西?流觞眨了眨眼,再一看又不见了。
孔长生做的饭香味过分诱人,大厅里好些客人都想来拼个桌,叶长青只得一个个对付畴昔。饭后孔长生还被堆栈里的大厨拉住不放,非要向其就教厨艺。
流觞在走廊里碰到了祝长欢,道了声早,不由又盯着他看了几眼,惊奇道:“师兄,你如何黑眼圈这么重?”
“我说,是不是活得久了的人记性都不好?”
“他要甚么都做了,还要你做甚么?”云舒意一边巡查,一边发号施令道,“对了,另有这茶杯茶壶,换套新的,这床也不敷软和……”
流觞为此感到前路叵测,躺在床上哀痛地挺尸,听到耳边云舒意的说话声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道:“师尊,你刚才说甚么?”
不一会儿,叶长青也从隔壁屋出来,走路很有些不天然。
又过了会儿,流觞都觉得云舒意真睡着了的时候,却听其俄然开口道:“长悠,你本年多少岁了?”
“那你呢?”云舒意又贴着他耳朵问。
叶长青是贫民家的孩子,见了云舒意以后,才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养尊处优”,之前云舒意也常常带他们外出云游,每回都是这么吹毛求疵,极近骄奢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