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洛长宁。
“要不要想起来取决于长宁本身,而不是我。”云舒意望向洛长宁,抬手在其头顶以灵力轻柔安抚,待其安静下来后,温声道,“长宁,你情愿想起来吗?”
“赵长老您可别把这罪名强加给我,我冤枉啊!”云舒意一脸无辜地望着赵甲长老,无法叹道,“您抚心自问,我甚么时候把他藏起来了?你们上到峰主长老,下到内门外门弟子,很多人可都见过我这个徒儿……”
冼轻尘望向洛长宁,眼里尽是不敢置信,目光紧紧地盯住那一人,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阿洛?”
一边的流觞听得奇特,既然熟谙又为何要问他是谁?既然不晓得他是谁又如何能说熟谙?
流觞刚把云舒意手上的伤愈合,蓦地昂首,却发明此人仿佛心上也多了道伤,不深,但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