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天朝来使觐见。”
“哎~上官将军,不成妄言。”
湘王此时打断,对通报的兵士说道:“请天朝来使入殿吧。”
镇南王抄动手看向慕容春问道:“慕容来使,长途跋涉,先回驿馆歇息可好?”
镇南王面色沉重,挥袖表示慕容春退下。
“智囊,您如何如此怯懦怕事。”仲昆不满地说道。
湘王猛地回顾,猛虎之威尽显,厉声说道:“大胆,谁敢再言,孤定斩不饶!”
慕容春见湘王如此作派,心中暗道,你湘王虽贵为王爷,候旨却不可礼,反意昭然若揭。他转念一想,罢了,此次前来,能够不如任务,又能抱住性命已经是万幸,待回到中州,再参他一本。
“主公,不成!”
慕容春说:“湘王莫要推让。湘王一家世代忠良,为天朝镇守一方。吾皇和两位圣太后常常念及当年湘王先祖与泽帝一起安定天下的丰功伟绩,常怀感激。现在,南边分裂,青州自封为王,实乃大逆不道,普天之下大家得而诛之。湘王身居潇湘府府主、湘州王位,理应顺服天意,领旨谢恩,以镇南王之名,安定青州之乱。”
湘王一手握动手中利剑,一步步下了台阶,一脸严峻的走到慕容春面前。慕容春只感遭到脊梁反寒,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压迫之感,使得他双腿竟有些发软,他微微昂首瞥见湘王双目当中转眼即逝的杀意,心如坠谷底。
又一名将领不屑地说道:“对,还怕了他们不成!”
大殿门外,一名身穿天朝官府的男人举头阔步的迈入大殿当中,手里托着圣旨,摆布环顾大殿两侧落座的官员神采,不急不缓的走到湘王面前,施礼说道:“下官,慕容春,拜见湘王。”
“……”
慕容春似有顾忌,谨慎谨慎地说道:“圣皇和太后知镇南王忠心为国,算无遗漏,湘州的将帅异士已经驻扎于乐安城外了吧。”
“曾多少时,我湘州还是大家喊打之地,现在是如何了。青州行军司马前脚刚走,这中州使者便来了。莫不是等会儿见完,其他州的使者也要来吧!哈哈。”
众大臣纷繁禁止,唯有诸葛青则一人悄悄地坐着,一旁摇摆着羽扇,一旁饮着黄汤。
“慕容使者,免礼。”
“回禀镇南王,臣受命来湘州宣旨,临走之时,圣太后叮嘱微臣,青州将攻伐乐安城,特命镇南王本日狙杀,并且领受乐安城,寻得兵圣沧海遗珠和《千军术策》上交于圣皇。如果乐安城城主陈瑜卿抵当,则杀之。”
俄然,湘王哈哈大笑,说道:“哈哈,慕容来使见地不凡。孤一家世代忠良,食君俸禄则担其忧。慕容来使宣旨吧,孤自当铭感圣恩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