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沛很灵敏地瞥见了,吻了吻他眉心,“如何了?”
赵延沛从背后抱住他,手顺着睡袍的下摆钻了出来,沿着那条缝缓缓地滑出来。
赵延沛几近被他勾走了灵魂,他痴痴地望着夏岩,目光虔诚而沉沦。
赵延沛目光在他空空的睡袍下转了圈,意味深长隧道:“归正这两天也不出门,用不着。”
赵延沛抬起他的腿,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两腿之间敏感的肌肤。他像个吃饱了的猫,不但不慢地玩弄着他的猎物。
方才做了两回,对于他来讲并不敷够,只是并不想累着夏岩,他们有两天的时候,能够渐渐的消磨。
他们在屋檐上用餐,看着水珠淋淋地落下,打在芭蕉叶上。屋檐外还放着几个不着名的小玩意儿,雨珠打在上面,便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和着雨声极其动听。
赵延沛在他唇边吻了下,低头含住它。
“你如何没让赵贞送两套衣服过来?”
赵延沛返来时见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便排闼出来。夏岩站在洗手台前穿戴那件寝衣,红色的衣绸衬得他两腿白净如玉,微微前倾着身子,连臀下那条沟都能够瞥见。
夏岩有一副都雅的骨骼,特别是胡蝶骨,纤长清楚。他喜好高|潮过后拥着他亲吻着他的后背,体味着脉脉的温情,又不至于再度把控不住。
夏岩:“……”
赵延沛将唇从他脖颈边移走,“你帮我刷。”他将夏岩抱住到洗手台上,腿卡到他两腿间,撩起寝衣的下袍,“刷好了,我帮你‘刷’,嗯?”
夏岩收回一声销魂的长吟,瘫倒在赵延沛的身上,连动脱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夏岩漱了漱口,“饱暖思淫|欲,前人诚不欺我也。”挤好了牙膏递给他,“先刷牙。”
赵延沛欣喜地望着他,“还要?”
夏岩沉迷的看着他,将牙刷送到他嘴里。
他吻去了那滴汗,疑问道:“明天如何了?”
夏岩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上他的唇,舌尖肆意地侵入着他的口腔,唇舌胶葛着,舔过他每一寸舌面和牙齿,然后气喘吁吁地退出来。
夏岩一手撑在洗手台前面,让本身不至于倒下,一手插在他头发里,动情地抚摩着他。
夏岩回过身拥抱住他,腿环着他腰侧,悄悄地蹭了蹭。
夏岩说:“我晓得,这是最后一次。”
夏岩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心尖不由一颤。他那性感的唇微微勾起,笑容邪气而带着情|欲的色采,摄民气魄。
南宋刘辰翁的这首《菩萨蛮》不算甚么名句,不过适值赵延沛也读过,说道:“我当年读这词的时候,觉得‘随他去’的‘他’代指男性,厥后明白了解错了,是随便的意义。不过现在感觉了解错了也挺好。”
夏岩的呼吸垂垂地粗重了起来,手也颤抖起来,几次拿不稳牙刷。
赵延沛没有动,凝睇着他。夏岩脸上的汗流了下来,沾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格外的诱人。
客房一侧是玻璃门,拉开门便是一段木头回廊,回廊外有一丛翠竹和芭蕉。青瓦的屋檐上还别出机杼地作了可节制的水帘,就算不是雨天,也能够聆听落雨的声音。
“好啊!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过了会儿客房办事到了,赵延沛叫了牛排、红酒,另有生蚝。
固然做了这么多回,可每次进入时仍然感觉有点涨痛。直到完整没入,夏岩才舒了口气,出了一头的热汗,他喘气着道:“来吧。”
赵延沛含着泡沫,口齿不清隧道:“宝贝儿,当真点,刷完我便帮你‘刷’。”手在它上面拆台,就是不碰他想要他碰的处所。
夏岩与他十指相叩,翻身骑在他腰上。
“阿岩愿不肯意陪我聆听芭蕉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