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沛几近被他勾走了灵魂,他痴痴地望着夏岩,目光虔诚而沉沦。
赵延沛从背后抱住他,手顺着睡袍的下摆钻了出来,沿着那条缝缓缓地滑出来。
“以后的事情你别管了,做到现在这个境地也算仁至义尽了。人生哪能没有几道坎,摔一次就站不起来了,与废料有甚么辨别?”
夏岩与他十指相叩,翻身骑在他腰上。
赵延沛返来时见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便排闼出来。夏岩站在洗手台前穿戴那件寝衣,红色的衣绸衬得他两腿白净如玉,微微前倾着身子,连臀下那条沟都能够瞥见。
夏岩收回一声销魂的长吟,瘫倒在赵延沛的身上,连动脱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夏岩回过身拥抱住他,腿环着他腰侧,悄悄地蹭了蹭。
赵延沛将唇从他脖颈边移走,“你帮我刷。”他将夏岩抱住到洗手台上,腿卡到他两腿间,撩起寝衣的下袍,“刷好了,我帮你‘刷’,嗯?”
夏岩说:“我晓得,这是最后一次。”
赵延沛抬起他的腿,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两腿之间敏感的肌肤。他像个吃饱了的猫,不但不慢地玩弄着他的猎物。
赵延沛在他唇边吻了下,低头含住它。
他吻去了那滴汗,疑问道:“明天如何了?”
夏岩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上他的唇,舌尖肆意地侵入着他的口腔,唇舌胶葛着,舔过他每一寸舌面和牙齿,然后气喘吁吁地退出来。
客房一侧是玻璃门,拉开门便是一段木头回廊,回廊外有一丛翠竹和芭蕉。青瓦的屋檐上还别出机杼地作了可节制的水帘,就算不是雨天,也能够聆听落雨的声音。
“你如何没让赵贞送两套衣服过来?”
夏岩有一副都雅的骨骼,特别是胡蝶骨,纤长清楚。他喜好高|潮过后拥着他亲吻着他的后背,体味着脉脉的温情,又不至于再度把控不住。
夏岩有气有力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隧道:“你都顶着我了,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