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最后却跟刘溪定了婚约。
陈少游正在倒茶的手一顿,然后慢斯层次的放动手里的茶壶,问她:“要不要我帮你肯定是不是做梦?”
“你不感觉,是你的人……这话,要获得洞房花烛夜说出才有压服力?”
咳咳,当然,早晨也不可,毕竟他们没名没分,他这么做,是不是过分冒昧了?
陈少游淡笑未语,拉着她坐在椅子上。
“砰”
直到商请月呼吸困难,他才放开了她,“如何,可肯定是不是做梦了?”
固然在厥后,他以刘溪不检点为由毁了婚,刘溪一度被天下人嘲笑。
商请月的脑筋里俄然就一片空缺,她对陈少游的触碰过分熟谙,生不起一丝抵挡的认识,哪怕现在的身材跟陈少游是第一次如此密切悱恻。
固然,在她身后,他颠覆了刘家。
他只要查了,又怎会查不出是刘家所为?
商请月看着他,眼里的澎湃静了下来,“你说,我是不是在梦里?”
陈少游的唇自商请月的朱唇上分开,面色安闲,嘴角微微扬起,“因为我想娶妻了,人选已定,叫做商请月。”
本来,你等的人,竟是他么。
声音沙哑降落,看着仍被他抱在怀里的商请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清冷的容颜俄然勾画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一手拉着他的,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桌案上,微微俯身,“寒山顶,你曾说若我娶妻,人选可不成以是你……这话,可还记得?”
“腾”的一声,刘溪的琴弦回声而断,唯有指间冒出的血珠明丽刺目。
商请月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退出,站得远远的,故作平静的道:“陈大人,你这是在轻浮小女子?”
商请月的话被陈少游醇厚的声音掐断。
“于昭来这里是?”沈书衍挑眉看了看操琴的刘溪,眼里的打趣不言而喻。
一瞬,饶是商请月练出来的脸皮再厚也不由脸红如血。
商请月脸一沉,“表哥有事就快归去吧,我就不送了。”
陈少游道:“如何不说话了?”
矜持的女子怎会任人如此欺负?
但是,即便是上辈子,他们已然是伉俪的时候,他也未曾如此轻浮大胆过,他竟敢在白日里就这么毫无顾忌的亲她!
去她的甚么矜持,她一向要的就是跟他在一起,既然他情愿如此欺负她,她又怎会推开。
“……”
说完,竟也不再看沈书衍,拉着沉着脸的商请月进了屋子。
商请月文雅的坐回椅子上,“以身相许如何?”
“嗯。”
陈少游低笑:“你不作数也不可了,因为……”
“……”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人是甚么神采,衣袖一扬便要回屋子。
亲了她,抱了她,口口声声说着要卖力的他,问她要如何?
商请月挣不开陈少游紧握的手,咬牙斥责,“男女授受不亲!”
内心一片柔嫩,商请月果断的看着他,手内心满是汗水,“作数!”
“陈少游。”
放开被他拉着的手,陈少游文雅的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脸红如血,看着她的眼里波澜澎湃。
不过,她现在就说他是她的人了,这话还早了些。
可她的内心,终是有那么一点怨他的。
商请月唇齿沦亡,认识浑沌中,她想,她现在是不是该推开他?
闻言,陈少游发笑,“男女授受不亲?”
才一个缠绵的吻,就是她的人了?
陈少游笑了,手一伸,拉住商请月往怀里一带,商请月只觉淡淡的竹香传来,唇上便觉一软,熟谙的温凉触感不再如之前的点到即止,而是展转缠绵……
“正和我意。”
陈少游看着商请月,笑了,然后对着沈书衍道:“书衍既然有事就归去吧,我这里另有要事就不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