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我会谱曲?”
红帐落下,风景无穷。
两声干脆利落的声音让商请月本来就堪比胭脂的小脸更红,她迷蒙的双眼嗔怒的瞪着他,“都是你。”
唇齿缠绵,衣衫半解,嘤咛低吟,她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陈少游如潭的眼眸眯了眯,复又低头看着乐谱,不经意的问:“夫人仿佛很欢畅。”
身下的老婆娇嗔娇媚,半露的上衣遮不住那柔嫩的大好春光,他如潭的眼眸涌上一缕炙热,低头便往春光处袭去。
商请月忽地环住他的胳膊,道:“相公,要不,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见表哥?”
“没闻声?塞棉花?”商请月深呼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我叫你们拜别,你们是如何闻声的?”
陈少游拿着乐谱的手一顿,然后看向她,“那天,书衍与我有约。”
想起他下衙后还没用晚膳,猜想道:“你是不是饿了?”
又听她道:“步月庄,我是入了股的,他返来,如何也得给我些分红。”
陈少游又拿起了乐谱,淡淡的应道:“该是如此。”
商请月怠倦的用了些许清粥,便慵懒的倚在贵妃榻上,“小词,有没有听平话衍表哥回柳州的事?”
一如柳依依。
“也没甚么,就是看了一些话本子,觉着好笑。”她走到他的身边,把请柬给他,“林府的人送来的请柬。”
念奴看了她一眼,非常纠结的开口:“蜜斯,昨夜奴婢甚么也没闻声。”
商请月喃喃而出,蓦地发笑。
“有一会儿了,一来就看到你在入迷。”
他挑眉。
念奴还是一脸的面无神采,可商请月一想到昨夜她跟少游之间的事被念奴跟念娇听了个大抵,面上的嫣红就如何也褪不下来。
商请月毫不避讳,“那是当然。”
“那天有很首要的事?”
商请月睡了个回笼觉后,筹办去买一些孩子穿用的衣衫,她虽也缝制了几件,终是感觉不太对劲。
手中的乐谱被他放回案上,他正想说甚么,却见她两眼放光的看着他,“相公,你会谱曲的吧,给我谱一曲如何?”
商请月想想也是,再不提这事。
小词与玉芝相视一眼,悄声退下。
陈少游摇点头,顺手拿起她长看的乐谱,“你方才想到甚么好笑的了?”
商请月回神,瞥见陈少游就那么看着她,不由讶异:“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表哥返来了?”
“何至于此?”
陈少游懒懒的坐在案边,放动手里的书,挑眉看着轻笑的商请月。
到了衣坊,念奴挑起轿帘。
第一百章
商请月坐在肩舆里,念奴跟小词跟在肩舆两侧。
“我饿了。”
把她放到床上,他便直接封住了她的朱唇。
何至于此?自是为了一个男人。
陈少游似是笑了一下,“嗯,猜得很准。”
商请月低喃,柳依依本来也是夸姣纯善的女子,却毕竟跟无数的内宅妇人一样,开端了不折手腕的勾心斗角。
次日,商请月起床时,已是天光大亮。
“女人啊。”
都说红颜祸水,这话,该送给那些后院不宁的男人才对。
林夫人温婉谦恭,与一样温婉的柳依依比起来,却不敷聪明,不过幸亏林茂年对她充足恭敬。
“……”
陈少游已经去了衙门。
“嗯。”商请月坐在他的身侧。
没有回柳州?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好笑又好气。
“那天,我能够去不了。”
陈少游没看她,起家关起门,淡声道:“叮咛守在房顶上的两个丫头,让她们不消守着了。”
“……”
小词忍笑,对于昨夜的事,她跟玉芝猜到一些,却没想到念奴跟念娇是亲耳所听,嗯,或许是亲眼所见也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