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颤,喉间一声低吟,他的手揽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
因而,便带着念奴跟小词去了街上最大的衣坊。
小词跟玉芝服侍商请月洗漱过后,又上了早膳。
陈少游懒懒的坐在案边,放动手里的书,挑眉看着轻笑的商请月。
商请月眼里的光彩敞亮,嘴角悄悄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眉眼弯弯,最是都雅。
“……”
每次她的月事过后,他都要好好折腾她一通,每次她都被他折腾得腰酸背痛,他却比昔日还精力。
商请月神采通红,“这才入夜……”
商请月坐在肩舆里,念奴跟小词跟在肩舆两侧。
两声干脆利落的声音让商请月本来就堪比胭脂的小脸更红,她迷蒙的双眼嗔怒的瞪着他,“都是你。”
商请月想想也是,再不提这事。
商请月低喃,柳依依本来也是夸姣纯善的女子,却毕竟跟无数的内宅妇人一样,开端了不折手腕的勾心斗角。
商请月迷惑,林茂年跟他的干系较好,又是同窗跟上下级,有甚么事能让他不去林茂年宗子的满月宴?
商请月怠倦的用了些许清粥,便慵懒的倚在贵妃榻上,“小词,有没有听平话衍表哥回柳州的事?”
“何至于此?”
“嗯。”商请月坐在他的身侧。
“……”
都说红颜祸水,这话,该送给那些后院不宁的男人才对。
上辈子嫁给宁锦墨后,她也不敢说她的手腕有多光亮,也不敢说她的手有多洁净。
手中的乐谱被他放回案上,他正想说甚么,却见她两眼放光的看着他,“相公,你会谱曲的吧,给我谱一曲如何?”
商请月喃喃而出,蓦地发笑。
“……”
恐怕也就这两天了,不然不会在两今后约陈少游。
商请月正欲叮咛玉芝传饭,不期然的被他禁止,他手一扬,对屋里的两个丫头道:“你们都下去。”
她一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掌灯的玉芝,再看了看一旁给她铺床的小词。
陈少游似是笑了一下,“嗯,猜得很准。”
“不可。”陈少游淡淡睨了她一眼,“林知府家的满月宴,若你我二人都不去,说不畴昔。”
可她,却最是见不得以孩子性命来达成目标人。
身下的老婆娇嗔娇媚,半露的上衣遮不住那柔嫩的大好春光,他如潭的眼眸涌上一缕炙热,低头便往春光处袭去。
商请月下了轿,对着念奴干咳一声,“我们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