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成张嘴想说话，却发明本身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感觉头晕目炫，内心空落落茫茫茫然，胸膛里憋着一股说不清理不顺的气味，鼓鼓荡荡几欲爆裂。他尽力挣扎了几步，一把抠住山道边的一颗小树，顺势坐在树下的一块山石上。
高小三摇点头，说：“波斯人也没这本领！上京平原府也有波斯胡商，向来都没见他们发卖过这类东西。如果他们能做这般物件，就不消一趟一趟地来回驰驱劳累了。”他把短裤的裤脚翻来覆去地几次查验，沉吟了半天，才考虑着说，“这不是丝绸，摸着倒象是棉！也许是在棉布里掺着别的物事……我在上京见过几样从宫里展转传播出来的服饰，细心比较之下，质料上或许各有千秋，可手工上倒是差异极大。宫里的物件或许还不如一些……”
商成只好再把题目反复一遍：“你们如何会想起进山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