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用』上《闲诂》、《校注》有『财』字。
#16『天』下《闲诂》有『之』字,是也。
#24『库』上王念孙据上文补『府』字。
#9『上』毕沅校作『止』,其上王念孙补『不』字。
#3『义」毕沅改作『我」
#15『非』《闲诂》校作『行』。
#19『杀一』下王念孙补『不辜者必有一』六字。
#20『天』《闲诂》作『而』。
#4『夫」《闲诂》、《校注》作『天」,是也。
#7『义』下毕沅据他本补『政』字。
所谓小物则知之者,何若?今有人于此,入人之场园,取人之桃李瓜姜者,上得且罚之,众闻则非之。是何也?曰:不与其劳,获实在,已非其有所取之故。而况有瑜于人之墙垣,祖格人之.后代者乎?与角人之府库,窃人之、金玉蚤素者乎?与瑜人之栏牢,窃人之牛马者乎?而况有杀一不辜人乎?今王公大夫之为政也,他杀一不辜人者,瑜人之墙垣、祖格人之后代者,与角人之府库、窃人之金玉蚤素者乎,与瑜人之栏牢、窃人牛马#26,桃李瓜姜者,今王公大人之加罚此也,虽古之尧舜禹汤文武之为政,亦无以异此矣。今天下之诸侯,将犹皆侵凌攻伐兼并,此为杀一不辜人者数千万矣;此为瑜人之墙垣、格人之后代者,与角人府库、窃人金玉蚤素者,数千万矣;瑜人之栏牢、窃人之牛马者,与入人之场园、窃人之桃李瓜姜者,数千万矣。而自日义也。
#18王念孙云:『国』字衍。
#2『君子」下王念孙以意补『之于」二字。
是故,子墨子之有天之,辟人无以异乎输人之有规,匠人之有矩也。今夫输人操其规,将以量度天下园与不圆也。曰:中吾规者谓之园,不中吾规者谓之不圆。是以圆与不园皆可得而知也。此其故何?则园法明也。匠人亦操其矩,将以量度天下之方与不方也。曰:中吾矩者谓之方,不中吾矩者谓之不方。是以方与不方皆可得而知之。此其故何?则体例明也。故,子墨子之有天之意也,大将以度天下之王公大人之为刑政也,下将以量天下之万民为文学、出言谈也。观其行,顺天之意,谓之美意行,反天之意,谓之不美意非#15。观其言谈,顺天#16意,谓之善言谈,反天之意,谓之不善言谈。观其刑政,顺天之意,谓之善刑政,反天之意,谓之不善刑政。故置此觉得法,立此觉得仪,将以量度天下之王公大人卿大夫之仁与不仁,譬之犹分吵嘴也。
子墨子言曰:天下之以是乱者,其说将何哉?则是天下士君子皆明于小而不明于大。何故知其明于小不明于大也?以其不明于天之意也。何故知其不明于天之意也?以处人之家者知之。古人处若家获咎,将犹有异家所,以避逃之者,然且父以戒子,兄以戒弟,曰:戒之慎之,处人之家不戒不慎之,而有处人之国者乎?古人处若国获咎,将犹有异国所,以避逃之者矣。然且父以戒子,兄以戒弟,曰:戒之慎之,处人之国者,不成不戒慎也。古人皆处天下而事天,获咎于天,将无以是避逃之者矣。但是莫知以相极戒也,吾以此知大物则不知者也。是故子墨子言曰:戒之慎之,必为天之所欲,而去天之所恶。
夫和尚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谁也?曰:若昔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者是也。桀纣幽厉焉所处置?曰:处置别,不处置兼。别者,处大国则攻小国,处大师则乱小家,强劫弱,众暴寡,诈谋愚,贵傲贱。观其事,上倒霉乎天,中倒霉乎鬼,下倒霉乎人。三倒霉无所利,是谓天贼。剥削天下之丑名而加上焉,曰:此非仁也,非义也,和尚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也。不止此罢了,又书其事于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代子孙。曰:将何故为?将以识夫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也。大明之道之曰:纣越厥夷居,不肯事上帝,弃厥先神只不祀。乃曰:吾有命,无廖传务。天下天亦纵弃纣而不葆,察天以纵弃纣而不葆者,反天之意也。故夫和尚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既可谓#14而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