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者圣王必以鬼神为其务,鬼神厚矣。又恐后代子孙不能知也,故书之竹帛,传遗后代子孙。咸恐其腐蠹绝灭,后代子孙不得而记,故琢之盘盂,镂之金石,以重之。有恐后代子孙不能敬着以取羊,故先王之书,贤人,一尺之帛,一篇之书,语数鬼神之有也,重有重之。此其故何?则圣王务之。今执无鬼者曰:鬼神者,固无有。则此反圣王之务,反圣王之务,则非所觉得君子之道也。
是故子墨子曰:尝若鬼神之能赏贤如罚暴也,盖本施之国度,施之万民,实以是治国度、利万民之道也。若觉得不然是以吏治官府之不洁廉,男女之为无别者,鬼神见之。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门路,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有鬼神现#15之。是以吏治官府不敢不洁廉,见善不敢不赏,见暴不敢不罪。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门路,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由此止,是以莫放。幽问,拟乎鬼神之明;明显有一人,畏上诛罚;是以天下治。
明鬼下
今执无鬼者曰:鬼神者,固无有。旦暮觉得教诲乎天下之,疑天下之众,使天下之众皆迷惑乎鬼神有无之别,是以天下乱。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故当鬼神之有与无之别,觉得将不成以明察此者也。既以鬼神有无之别,觉得不成不察已,但是吾为明察此,其说将何如而可?子墨子曰:是与天下之以是察知有与无之道者,必以众之耳目之实知有与亡为仪者也。请惑闻之见之,则必觉得无。如果何不尝入一乡一里而问之,自古以及今,生民以来者,亦有尝见鬼神之物,闻鬼神之声,则鬼神何谓无乎?若莫闻莫见,则鬼神可谓有乎?
今执无鬼者曰:夫世人耳目之请,岂足以断疑哉。何如其欲为高君子于天下,而有复书众之耳目之请哉。子#7曰:若以众之耳目之请,觉得不敷信也,不以断疑。不识若昔者三代圣王尧舜禹汤文武者,足觉得法乎?故于此乎自中人以上皆曰:若昔者三代圣王,足觉得法矣。若苟昔者三代圣王足觉得法,但是姑尝上观圣王之事。昔者武王之攻殷诛纣也,使诸侯分其祭,曰:使亲者受内祀,疏者受外祀。故武王必以鬼神为有,是故攻殷诛纣,使诸侯分其祭。若鬼神无有,则武王何祭分哉。非为#8武王之事为然也,故圣王,其赏也必于祖,其戮也必于社。赏于祖者何也?告分之均也。戮于社者何也?告听当中也。
子墨子言曰:逮至昔三代圣王既没,天下失义,诸侯力正,是以存夫为人君臣高低者之不惠忠也,父后辈兄之不慈孝弟长贞良也,正长之不强于听治,贱人之不强于处置也。民之为淫暴寇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门路率径,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并作由此始,是以天下乱。此其故何故然也?则皆以迷惑鬼神之有与无之别,不明乎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今若使天下之人借若信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则夫天下岂乱哉。
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宋文君鲍之时,有臣日诟观辜固尝处置于厉,株子杖揖出,与言曰:观辜,是何陆#4璧之不满度量,酒醴乐盛之不今洁也,捐躯之不全肥,春秋冬夏选失时,岂女为之与?意鲍为之与?观辜曰:鲍幼弱,在荷襁当中,鲍何与识焉?官臣观辜特为之。株子举揖而禀之,殖之坛上。当是#5,宋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着在宋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诸不敬慎祭奠者,鬼神之诛,至若此其僭遨。以若书之说观之,鬼神之有,岂可疑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