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理了理思路,道:“此方玄简并未伤我,只是内里印刻之玄学武技迄今已四千余年,即便再海量玄气亦不敷以支撑如此之长的光阴耗损。”
“四千余年……这……即便是巨灵境强者所制玄简亦仅能保持千年,莫非制简之人乃幻灭境强者?”陆教习闻言又是一惊,赶紧诘问道。
“青阳府君李谦中间尊鉴,自帝都一别二十载,不知今可安否……此匣及其内之物乃先师遗物,明天辰阁已封阁散众,故遵师兄之命赠送府君,其内有玄简一方,乃是天辰阁之玄学武技,留待府君虎子适时修习……敬就教祺,天辰阁许稚手书。”信里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更是跟宿世毫无关联,李桓不由得有些绝望。应当是许师当年赴青阳镇之前所写,只是恰逢父亲被烈阳所害,以是这封信连同匣子都留给了李桓。
清算了一下表情,把信装好放回了匣子里,李桓顺手把那块玄简拿了起来,道:“早就听闻玄简的名头,非巨灵之境没法制作,内里印刻的都是上佳的玄学武技,我李府武技阁也独一三方,朝阳天罡诀、昆吾诀和贪狼诀都是一等一的玄学武技,只是不晓得这引势诀如何样,得去找一下老陆问问这块石头要如何用。”说完他把玄简放回木匣,提着匣子就往陆教习的住处行去。
“先生真是学富五车,竟连此玄简之材质出处皆可辨识。”李桓听到陆教习详确的讲解,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接着道:“如此说来,此玄简所印刻的玄学武技定然非同凡响了?”
“陆先生在吗?”李桓来到陆教习的住处,悄悄扣了一下院门喊道。
宁荀抚胸躬身行了一礼,道:“二老爷,论身份您乃李家一族之长,更是朝庭重臣,卑贱乃李府之仆,尊卑有别不成超越。”
“清心明神?”听到他的话,李桓如有所悟,赶紧坐到地上盘起双脚,把玄简举于身前,凝集精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