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暄本来稍稍放下的心,刹时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抱紧怀中吓得没了魂的丽妃,满目惊骇地望着曦泽,无声地要求着。
“如果不是因为晚枫,你觉得我会买你沈绿衣的帐?真弄不明白,你身上到底哪一点吸引了晚枫,至于对你如此神魂倒置么?!”祈夜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分开了桃雨轩。
丹贵嫔闻言如同劫后余生,赶紧叩首大声谢恩:“谢皇上,臣妾都记清楚了!”
曦泽望着底下的丹贵嫔,连连点头,不耐地将她挥退。
他转头望向底下垂首瑟瑟颤栗的丹贵嫔,恨铁不成钢道:“丹贵嫔,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遇,如果承佑再出一点点差池,哪怕是米粒普通大,朕也毫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一眼,你可记清楚了!”
王宁暄闻言长长舒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降位禁足,总算是把小命保住了!
“你……”沈绿衣一听就来气,她气愤地一甩衣袖,抬高声音厉声吼道,“我说了,非要你亲身瞧过他才气放心!我既承诺于他,天然要把事情办好!”
“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你急也没用!”
另一边,祈夜眼都不眨一下,冷冷斥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去灵犀殿?让开!”
祈夜见她竟无一句好话,不由愤怒起来:“我还觉得她也摔得快死了,这等小伤御病院竟没一个能治的?那朝廷养着他们这些酒囊饭袋又有何用!我说高贵的静妃娘娘,您还真将我当作太医使唤了?!”
“你……”沈绿衣闻言气结,但又无计可施,便也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沈绿衣俄然又道:“另有……先皇到底中的是何毒?你都查了这么久,如何还没有查出来?”
“你就是在他面前表示得再完美又有甚么用?他还是不会爱你!还不如遂了晚枫的心愿,免得我每天一见到他那张苦瓜脸就浑身不舒坦!”
祈夜微微一怔,转眼不屑道:“你甚么时候也变得如皇后普通,竟也这般漂亮?还来求我去救他别的女人?”
又不知过了多久,祈夜才从内殿走出来,同他一道的另有丹贵嫔。
闻言,沈绿衣俄然止住脚步,回身定定望着祈夜,言语中含着几分薄怒:“那燕云倾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是谁!”
接着,他的视野停在了丽妃身上。
世人听得承佑已然离开了生命伤害,皆大松一口气,当然,除了丹贵嫔。
沈绿衣这才冷哼一声退到一边,不再看她。
“你甚么意义?非要这要损我你才痛快吗?”沈绿衣气得浑身颤栗,作势便要立时与面前人动起手来。幸亏王宁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下,劝道:“绿衣,你跟祈夜生甚么气!要怪就怪本宫吧!都是本宫没有管束好本身的mm!”
一刹时,大殿再次堕入死寂。
于此,沈绿衣只得强压下心头的肝火,几步跟了上来,咬着牙道:“若不是皇后求我,我为救王沁瑶,承诺他会替他将燕云倾照顾好,你觉得我有空在这里跟你多费口舌?!总要你亲身瞧过,他才气放心不是!”
曦泽望了望底下不争气的丹贵嫔,摇了点头,转头望向祈夜,问道:“承佑现在环境如何?”
不过半晌,这诊断便结束了,一股不耐与烦躁便立时窜上心头,他收起红线,大睁着双眼瞪着沈绿衣,冷冷道:“她身上的伤固然不轻,但到底没有伤筋动骨。不过是吹了风受了寒,身子弱撑不住,才会昏睡!只要服上一剂药,明晨就能复苏!”
祈夜冷哼一声,目不斜视,持续向前走。
公然,座上的曦泽听了祈夜的话,神采更加寒气逼人,很久,方沉声道:“她本身生的骨肉都不晓得疼,还盼着谁来替她疼?!罢了,还是先让承佑在灵犀殿把伤养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