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看得入迷,等她一套刀法舞毕,忍不住鼓掌叫了一声“好”。
沐兰承诺一声,将身上的披氅撤除交给瑞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跨到演武台来,在安老太君劈面站好,“祖母。”
沐兰摆一摆手,“不消,比及校场活动开就和缓了。”
“倒是无毛病,只是有些淤塞,打通就没事了。”安老太君轻描淡写地说着,细心地摸过她另一侧肩膀,又顺着脖颈往下,从后背、腰腹一向摸到脚踝。
等她收了架式,便开口问道:“你之前可曾习过武?”
“嗯。”安老太君点一点头,眸子里明灭着非常的亮光,“这孩子根骨不错,只可惜叫担搁了,若早几年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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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咛红玉加两个火盆,将下人悉数遣出去,才将沐兰叫到跟前,命她脱去外套,“我要摸一摸你的骨骼,或许会疼,你忍着些。”
顺动手腕往上摸,摸到肩胛处,手上俄然加了几分力道。
沐兰心知安老太君是要试一试她的筋骨,看她是否合适习武,便点头应了声“是”。
不一时又折了返来,吃紧隧道:“夫人,宫里差人来传话,圣旨顿时就到,叫我们筹办接旨。”
同安老太君说了这伤的来源,又急着问道:“祖母,我这伤可毛病习武?”
瑞喜想着封赏的圣旨这一两日便要下了,到时沐兰少不得要入宫谢恩,若在这个节骨眼病倒了,又要惹裴皇后猜忌不快。因而对丹禄使个眼色,表示她归去取衣裳。
“未曾。”沐兰感觉自个儿演练得很失水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便有些忸捏。
都城的仲春,气候还是很冷的。沐兰一出房门,就叫砭骨的北风激得打了一个冷颤。
“是啊,女人,还是多添些衣裳吧,别再着凉了。”瑞喜也跟着劝道。
不但要学,还方法略它的要义,将它传下去。”
原当安老太君只是想借习武跟沐兰靠近靠近,没想到连药浴都用上了,这清楚是动了真格的。女人家又上不得疆场,学得一身技艺又能如何?有那工夫还不如多研讨研讨女红烹调甚么的。
心中另有计算,就更不肯随随便便地传授她些甚么,白白华侈了她的精力。领着她将兵器架上的兵器挨个认上一回,便带她回了自家住的院子。
安老太君皱眉,“你这里但是受过伤?”
以后起了淤青,疼了些日子,就渐渐地好了。她自个儿都忘了这回事,没想到安老太君只那么一捏,就觉出她受过伤,真乃神人也。
许是气候的干系,声音听起来染带着多少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