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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随阎静萝等人玩耍一阵,便觉出这些世家女人不知为何,都在成心地冷淡她。而阎静萝,心机较着不在花会上。别个同她说话,便强撑着笑容应对几句,其他时候都是神思恍忽,心不在焉的。瞧她的模样也不像是抱病了,想必是有甚么苦衷。
“说得是呢,正所谓旁观者清,偏那当局者迷。”先前开口的那人腔调当中又添了几分刻薄,“觉得头上顶着个郡主的名儿,就能跟湘河郡主相提并论了?目睹没人理睬她,还负气走了,也不掂掂自个儿的分量?!”
眼瞧着沐兰同阎静萝等人越隔越远,瑞喜忍不住开口问道:“女人,她们往那边去了,我们要不要赶上去?”
此时东风送暖,草长莺飞,百花盛开,世人一踏入后园便觉满目斑斓,无一处不成入诗,无一处不成入画。到处匠心,又瞧不出涓滴砥砺的陈迹。一花一木,一亭一台,都与周遭的风景浑然一体,水乳~融会。
另一个虽未参与,可同她们坐在一处,便有同流合污的怀疑。唯恐叫沐兰记恨上,忙慌过来见礼,“给绥川郡主存候。”
沐兰细心回想了一下红玉给她看过的名册,便又问道:“但是户部侍郎李大人的令媛?”
“不熟谙,久仰大名罢了。”沐兰笑道,伸手虚扶了她一把,“平身吧。”
守在亭外的丫头不防沐兰俄然从天而降,闻声自家主子还在那边说长论短,忙“扑通”一声跪下,扯着嗓子喊道:“见过绥川郡主……”
这水阁建在湖心岛上,将四周的窗子敞开,四周的风景便尽收眼底,确是一个静坐赏景的绝好去处。
“是。”李溪听她问起自个儿的父亲,愈发心惊胆战,“郡主……郡主熟谙家父?”
加上那十年间,薛慧为了藏拙,明面上没干旁的,光捯饬自家这一亩三分地来着。前后数次大兴土木,又是挖塘引水,又是制作亭台廊榭,于精中求细,于美中求异,把个园子修得人间瑶池普通。
沐兰转目打量了她两眼,便含笑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世人一边赏识着美不堪收的景色,一边在心中感慨,也只要成宣长公主如许既得先帝宠嬖又得新帝倚重的人,才气整治出如许的园子,真真是繁华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