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地看了沐兰和赵重华一眼,悄悄发誓,今后有机遇,定要将这两个踩到泥地里去。发誓完了又担忧起来,唯恐沐兰这口气还未出尽,人前背后地说她好话。
梁苡薰捏着帕子的手一僵,脸快速涨红了。手臂举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主家出面打圆场了,自有给面儿拥戴的,“确切是好,跟你这身衣服正相配。”
沐兰伸手拍一拍赵重华,“自作孽不成活,由她去吧。”
小女人家没多少酒量,奉上来的酒自不会很烈,甜水一样,稍稍带些酒味儿,意义意义罢了。偏赵重华是个爱酒的,连喝几杯都未纵情。出门做客又不好自家要酒来喝,便化酒瘾为食欲,埋头吃菜。
抬眼扫畴昔,嘴角一翘,正要说话,就听赵重华嗤笑一声,“好厚的脸皮!”
这群小女人里头只沐兰和阎静萝是有封诰在身的,当仁不让坐在上首那一桌,陪坐的也俱是赵重华如许,家里出了三品以上大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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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还要逗她几句,一抬眼,瞧见成宣长公主的近身寺人刘灿弯着腰一起小跑地进了门,直奔屏风那头而去,神采非常严厉,脚步又急。料是出了甚么事,便住嘴不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梁苡薰忙按下满腔羞愤,打起精力应对,“不成的,这巴掌大的一幅图,我足足绣了半个来月呢。”
小女人谈笑正欢,冷不丁听得如许一句,都有些愣怔。瞧着赵重华一脸不假粉饰的鄙夷之色,沐兰虽嘴角含笑,眼神倒是疏淡的,再看梁苡薰,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儿,便是先前不明白,这会儿也能猜出几分。定是梁苡薰做过甚么,获咎了这两位。
沐兰替她夹了几次菜,阎静萝瞧见了便打趣道:“mm倒是个姐姐样儿。”
离着远,又隔着屏风,也不知刘灿说了甚么,不一时就听成宣长公主带着歉意的声声响起,“圣上急召我入宫,我怕是不能相陪了,实在对不住诸位……”
梁苡薰头回搭话,沐兰是闻声了的,只懒得理睬。
赵重华和沐兰同年,是夏季里生的,比沐兰大了两个月。阎静萝同她们互通过生辰年事,晓得哪个大哪个小,故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