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敢情你也有怕的。”沐兰叫她逗得笑起来,“我还真想见一见赵阁老,瞧瞧他白叟家有没有你说的那样可骇。”
沐兰不好说出守贞岛的事情,也不想对她扯谎,“现在机会分歧适,今后我再渐渐奉告你吧。”
今儿轮到华先生上课,早退了但是要打手板的。”
赵阁老是两朝重臣,现在更是总理兵部的阁老。这世上如有与罗盘服从类似的东西,他必然晓得。
赵重华立时红了脸,嘴里叫着“不知羞”,扑上来搔她的痒。
“哎呀,咱俩谁跟谁啊,哪儿用得着一个‘求’字儿?”赵重华赶快将图纸接了过来,“我帮你带给祖父就是,有甚么大不了的?我都这个年纪了,他总不至于打断我的腿吧?”
“这好办。”赵重华也不诘问沐兰为何要坦白这些,眼睛一转便有了说辞,“我就说我偶然当中得了一张图,瞧着玄玄乎乎的很成心机,便拿去问一问祖父是个甚么东西,他白叟家见多识广嘛。”
这里有没有指南针还是个未知数,她可不想拿了先人的服从冒充发明家,博人眼球。树大招风的事理她懂,她只想安温馨静地过日子。
“好好好,我养。”沐兰点着她的鼻子笑道,“不过我只能养到你不中留,然后给你寻摸一个和顺体贴、漂亮萧洒的好男人,养你一辈子。”
沐兰应了声“好”,略一游移,又道:“你拿给赵阁老看的时候,能不能替我讳饰一下,莫说是我画的,也莫说是我叫你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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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来到国公府已一月不足,锦衣玉食,呼奴唤婢,过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糊口。
“你画的?”赵重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又将那图纸细细看了一回,也还是瞧不出门道。可在她看来,能画出这类玄玄乎乎的东西的都是高人,再看向沐兰,眼神便带上了几分崇拜,“你可真短长,我一瞧见图啊字的就头晕,更别提写和画了。”
沐兰怕嘴上说不清楚,早就画好了图备着。伸手往枕头上面摸了摸,抽出一张图纸,展开来给赵重华看。
赵重华“吓”地一声,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我可不敢去寻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