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守贞岛与世隔断,缺衣少食,又哪来的纸笔和字帖?只怕解女人这笔字,是拿了木棍石子等物在沙土上练出来的。”
“安老太君曾与解国公并肩交战,深得解国公恭敬,会不会是从她那边流出来的?”姜六插嘴问了一句。
“公子圣明。”候七一点就透,“我会寻个合适的机会。”
顿得一顿,又道,“这份图纸应是赵女人从解女人那边得来的,而解女人手上的图纸,毫不会是从安老太君那边流出来的。
候七明白姜六甚么意义,将手里的扇子摇一摇,“要说安老太君晓得一些解家首创的兵法战策,那是无庸置疑的。然依我之见,她还不至于现在就将所晓得的东西毫无保存地传授给解女人。
“这我免得。”候七应下,又笑吟吟地咨询他的定见,“到时我可否借用公子的名号?”
圣三微微一笑,“如有旁的体例能够回到守贞岛,她又何必非要去寻罗盘?”
候七倒是有些顾虑,“解女人一心想回守贞岛,眼下罗盘是她安然穿越迷雾带的独一但愿,找不到她怕是不会罢休的,谨防死守也不是体例啊。”
候七能想到的,圣三如何想不到?
“部属明白。”姜六和单九齐声答道。
单九点头,“未曾见过。”
“要见过才怪了。”候七笑着接起话茬,“当年解国公蒙冤惨死,解家统统东西都叫抄没充公了。现在解家只剩两位女流之辈,新帝再汲引国公府,也不会将与领兵作战有关的东西赐还。”
小八在中间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出声,“甚么合适的机会?”
即便他已不在人间,他的子孙耳濡日久,想必也能对他说过的话倒背如流。我还记得他住在那边,稍后便派个可靠的人前去老者的住处走一趟,将罗盘之事探听清楚,若能寻到制法自是最好。”
是我们暗中推波助澜,促进她们祖孙相认的。虽有面貌与红痕为证,可这位解家先人毕竟不是靠自个儿的力量寻着的,安老太君内心多多极少都会存有思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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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认祖归宗以后,他曾提出停止暗中庇护的任务,可圣三没有同意,叮咛他持续盯着沐兰和国公府的动静。国公府毕竟不是渔村,日夜都有府兵保卫,另有一个技艺相称不错的陆辛坐镇,想要随便收支很难。
只是解家军过分神勇,凡是吃过解家军败仗的,俱思疑解家军暗中动用了不为人知的神兵利器。这几百年来,以魏国为首的各国不知派出过多少探子,想要探明这神兵利器到底是甚么,都无功而返。
想着立时看向候七,“你方才说的那位,祖上做风水先生的老者,现在可还活着?”
候七特长点着那图纸上的字,“并且,我认得这笔迹,恰是解女人的笔迹无疑。我在三水镇见过解女人同韩掌柜立下的文书,对她的笔迹印象深切。
我猜想,解女人应是从某个漂流到守贞岛上的人那边得知了罗盘的存在和服从,便突发奇想,筹算装在船上,用以指引方向,以便穿越迷雾带,重回守贞岛。
“是。”候七满口答了,想起不日就能同沐兰面劈面地打交道,不由得眉开眼笑。
他乍然瞧着这份图纸,又传闻能够装在战车上,不免第一时候想到解家军利用过的神兵利器上头去。
甭管是不是解家军用过的神兵利器,其服从都摆在那边。若能依法炮制出来,用于领兵作战,必然事半功倍,所向披靡。
再者,他只是性子木讷一些,脑筋并不笨。他瞧得出来,圣三对沐兰有着一份特别的私家豪情。他不晓得这份豪情到底是哪一方面的,既是主子看重的人,他便要敬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