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听圣三公子说了几句,句句都在谱上,这才急着密查详细。”
候七知她同渔村的人豪情深厚,虽说寻觅罗盘的首要目标是为了回守贞岛,可也并非没有兼顾渔民的那层意义在,这番说的算不得谎话,只从杂书上看来的那一点不成信罢了。
沐兰听了这话固然绝望,可并不悲观。怕就怕这东西底子不存在,既是曾经呈现过的,那便有迹可循。只要找到制法,不愁制不出。
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他国也不是没有出过能工巧匠,研制出能够织造上等丝绸的织机或者旁的好东西,可那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时候还要仰大晋之鼻息。
内心存了但愿,探听得愈发细心,“那位老者可曾对圣三公子提及过天地盘的制法?”
又是杠杆又曲直轴,用脚指头想一想,也晓得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造出来的。全部大晋国也不过那么三五辆,她上哪儿去弄一辆来装在船被骗导航?
候七目光晃了晃,嘴里笑得一声,“这类事情,解女人来问我一介商贾岂不舍近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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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半路上认祖归宗的解家先人,对解家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安老太君想必是晓得一些的,可她不敢冒然去问。
“据那老者所说,他那位做风水先生的祖上在前那场大难当中死于非命,未曾留下书柬或者遗物。不过是祖辈父辈口口相传,到他这里听得一些大抵罢了。”候七轻描淡写地笑道。
候七挑一挑眉头,“磁石倒是不可贵,若解女人能将所知所想悉数奉告,我或许能叫部下的能工巧匠尝试制一个出来。”
然挖空脑袋讲了半晌,也只说出几个磁针架设的体例,更深层的东西却说不明白。这让她不免烦恼,早知如此,当初读的哪门子体校,合该去读理工,想要甚么自家寻了质料脱手做就成了,何必巴巴地仰仗旁人?
“当然不是为了捉鬼看风水,是有旁的用处。”跟人家探听事情,人家问问情由也是该当的。撤除守贞岛不能说,沐兰倒没甚么好瞒的。她海上罹难流落渔村的事天下皆知,便拿了这个说事儿,“我曾在渔村里糊口过一段日子,还跟收留我的渔民出过海,深知打渔的辛苦。
沐兰眼睛顿时一亮,此人传闻过罗盘,又有着花不完用不尽的财产,他敢说出如许的话,那就是有几分掌控的。若真能制出来,她可完用心愿,对他来讲又何尝不是商机?既是于两边无益的,那便无需客气。
说了这很多,解女人想必已经明白我的意义了吧?”
“猜想也是如此。”沐兰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又问,“传闻圣三公子不止在大晋做买卖,在同别国客商来往的过程中可见过或传闻过近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