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往哪儿去?自是去见我们老太君。”红玉冷冷隧道。
“甚么?!”于氏的哭声戛但是止,放开安玉松,抓着他的肩膀尖声叫道,“你的腿废了?!”
“娘,你快歇了吧。”安玉松听不下去了,干脆将红玉的话替她挑了然,“那但是圣上钦封的诰命,表妹的脸面便是圣上的脸面,您还想到圣驾跟前去打圣上的脸不成?”
安玉松见她眸子子滴溜乱转,脸上没有涓滴体贴,只要满满的算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迈进门槛,还没瞧清楚屋子里的景象,就听当头一声断喝,“跪下!”
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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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顿住脚步,“你们这是要带我往哪儿去?”
她不由自主地跪下去,昂首张望,对上安老太君那双刀锋般冷厉的眸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脖子便缩了半截。
安老太君冷眼瞧着她虚张阵容,直叹安家家门不幸。娶了如许一个婆娘进门,教出一双胡涂后代,能有甚么前程?
“既没甚么好怕的,就痛痛快快地跟我们走吧。”红玉实不肯跟她磨费口舌,不客气隧道,“信赖表舅太太也是要脸的人,莫逼着我堵了嘴架畴昔。”
安玉松叫她哭得心伤,也跟下落下泪来,“娘,我的腿已经废了。”
“你先别管这些,我问你,你的腿怎的了?”于氏急声诘问,“是不是他们打了你?”
于氏不敢再嚷嚷,一起乜斜着红玉悄悄发狠,等她儿子跟沐兰成了亲,全部国公府都是他们家的,到时落到她手里,定叫这贱婢都雅。
“松儿?!”于氏叫安老太君连续串的上马威搞得得空他顾,直到现在才发明儿子躺在床上。待瞧见他那条打了夹板的腿,惊呼着爬将起来,扑到床前,“松儿,你这是……这是出甚么事儿了?”
到了安设安玉松的院子,瞧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守在门外,内心突突跳个不断。心知这会儿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于氏神采已经开端泛白,犹自嘴硬道:“你不就是想说你们跟知府老爷有友情吗?你莫拿了这个恐吓我,圣上眼皮子底下还没有国法了不成?那登闻鼓又不是安排。”
红玉瞧着于氏这副神态,便猜到她内心在想甚么了。只懒得跟她多费口舌,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表舅太太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