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苑,燕姝被慕容冲抱下轿辇。慕容冲等不及似的冲进内间,边走边让侍婢铺床落帐。
燕姝那里抗得过丘田,他再肥胖,也是练过工夫的人,一身瘦骨如铁般健壮,生生把她压在身下,又排山倒海似地打击着她。
丘田被她的泪刺激得更加镇静,“小贱人,是不是很享用?你说话,你哼一声。别觉得大爷我不晓得,你们这些所谓的美人都是慕容冲看不上的女人,要不他哪有那么美意赐给我们。”
丘田见燕姝没有反应,用力咬她胸口的粉嫩处。燕姝疼得终究哼了一声,烛火里的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倒比她素净娇羞的模样更让丘田发疯。丘田哈哈笑着,架起燕姝的腿直冲下去。燕姝被一下下刺得忍不住哼出声。
他如何如许!莫非他对天娇也是如许吗?莫非男人都如许吗?
燕姝眼神涣散,那里听到丘田的话。丘田火起,操起桌边的烛火照着燕姝的脸,“我说话你当耳边风是不是?奉告你,别想着归去告状,明儿一早你就随我回西蜀,今后就是我的牛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要不是听话,我惩办女人的体例千万种,不信你就尝尝。”
燕姝踢腿抵挡,本就有力衰弱的腿底子使不上力量,双手更被丘田擎着,一下也不能转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她身上又啃又咬,每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
“来人呐!快来人呐,有强盗!”喊完才认识到她身上不着寸缕,她伸手去床边拿衣裳。床上的人被她的呼喊惊醒,起家扯住她的胳膊拖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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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燕姝醒来时,屋里一片暗中,夜已经深了。她感觉浑身骨头散了架一样,双腿如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她想翻身,刚一动就觉下身扯破似的痛。她苦笑,本来洞房并不像想像的那样夸姣!
燕姝想不明白,双眼失神地盯着床帐,任泪水成河。
门外的脚步声垂垂远去。燕姝惊骇地盯着丘田,一手遮在胸口,“你是谁?你怎会在我的床上?”
“滚!哪个和你洞房!”燕姝奋力想甩开丘田扯着她的手臂,却那里甩得脱。她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丘田的手上,丘田哎哟一声松开手,她跳下床又去拉衣裳想穿上往外去。
她终究翻身下地,摸到屋角的水盆洗簌清爽。扶着桌子起家,望着床上弓起的身影感喟。都说洞房花烛是人生最夸姣的,莫非只是针对男人说的吗?她挪回床上躺下,又不甘心肠侧身望向身边的人。
燕姝终究明白了,她是被慕容冲赐给面前的男人的。但是慕容冲为甚么要跟她拜堂,为甚么在辇车对她爱不释手?她记得他抱她下辇车时直接到了床上,当时她虽羞怯得不敢看他,也晓得她身上的人就是他呀!
丘田跳下床扯着燕姝的头发拉到床上,“你是不是****的不敷,不认我这个相公,我就让你再尝尝我的短长。”
“你这个女人还真奇特,白日对我含情脉脉,拿眼神勾我。这会又翻脸不认人,竟敢咬我!你觉得本太子没见过女人是如何,竟敢跟我猖獗。”
丘田放下燕姝的腿,压在她身上,搬正她的脸,“听着,我就要狠狠地干你,他得了天娇还卖乖,内心想着天下江山还嘴硬。我要让他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迟早有一天尝到我的短长。明天想让你尝尝,说话!我叫你一声天娇你就应一声,闻声没有”
丘田怔住了,复又诡笑道:“如何夫人做恶梦了,连你的相公都认不出来了?我们才结婚洞房,你都不记得了?”
她感到不能呼吸,心机却非常清楚。她晓得这是去别苑的路上,慕容冲不在云宵宫与她洞房,特地到宫外去,莫非是怕天娇妒忌吗?她为他的体贴而打动,照应他的行动变得主动主动起来。他明显感到到了,在她身上的行动更加没有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