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叫你就得答。天娇?”丘田又挺身直冲,燕姝怔怔地望着他近在面前变形的脸,没有吱声,胸口又被他滴下热蜡,不由得疼得“啊”了一声……
身下的打击垂垂让她感到麻痹,她不再挣扎,似死尸般任他横冲直撞。可眼里的泪却不听使唤,一向流个不断。
她感到不能呼吸,心机却非常清楚。她晓得这是去别苑的路上,慕容冲不在云宵宫与她洞房,特地到宫外去,莫非是怕天娇妒忌吗?她为他的体贴而打动,照应他的行动变得主动主动起来。他明显感到到了,在她身上的行动更加没有顾及。
他如何如许!莫非他对天娇也是如许吗?莫非男人都如许吗?
燕姝那里抗得过丘田,他再肥胖,也是练过工夫的人,一身瘦骨如铁般健壮,生生把她压在身下,又排山倒海似地打击着她。
她终究翻身下地,摸到屋角的水盆洗簌清爽。扶着桌子起家,望着床上弓起的身影感喟。都说洞房花烛是人生最夸姣的,莫非只是针对男人说的吗?她挪回床上躺下,又不甘心肠侧身望向身边的人。
夜色里,她身边的人打着粗重的鼾声,明显是极其疲惫了。她望着他的侧脸,她曾无数次梦中呈现过俊美的脸,她怔住了。面前的脸肥胖如刀刻,鼻翼却巨大,伴着鼾声一张一翕,双唇外翻,不时吐气,嗓子里如风箱拉响。
她的手渐渐滑进两腿之间,一阵火辣辣的疼,手上粘粘湿湿的感受另有一股腥气,她不能忍耐这类感受。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不等内里的人问,就听丘田喝道:“不消惶恐,夫人做恶梦了。都退去吧!”
燕姝惊得从速起家,慕容冲的睡姿她见过很多次,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起来。面前的男人必定不是慕容冲。想到这,她惊出一身盗汗翻身下地,摸索着扑灭烛火,再看床上的人,那里是慕容冲,是她从未见过的丑八怪。
燕姝想不明白,双眼失神地盯着床帐,任泪水成河。
“你这个女人还真奇特,白日对我含情脉脉,拿眼神勾我。这会又翻脸不认人,竟敢咬我!你觉得本太子没见过女人是如何,竟敢跟我猖獗。”
“滚!哪个和你洞房!”燕姝奋力想甩开丘田扯着她的手臂,却那里甩得脱。她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丘田的手上,丘田哎哟一声松开手,她跳下床又去拉衣裳想穿上往外去。
丘田跳下床扯着燕姝的头发拉到床上,“你是不是****的不敷,不认我这个相公,我就让你再尝尝我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