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错,已经有人支撑不住呕血了呢。不过你今后也不成如此莽撞行事,若你有个好歹,本宫又如何能心安?”
“陛下,臣妾与你一同去看宣华夫人吧。”
我焦心如焚,只等着杨广这句话,忙忍了悲,欢乐道:
正考虑着如何跟杨广开口提昭儿的事,忽见永福宫一个小寺人仓促跑了来,气喘吁吁道:
“爱后且在宫中稍等,朕返来便与你一同去接昭儿。”
“皇上,不好了!”
一边叮咛了人去寻芹儿来,一边到偏殿去看盈袖的伤势。
“这如何能怪陛下?是臣妾教诲无方,陛下指来的团儿与圆儿倒是一对机警的,模样喜气,名字也喜气,臣妾还将来得及谢陛下呢。”
盈袖虚脱有力,但面上却笑意盈盈:
恐怕那人思疑娘娘不在宫中,亦非一日两日了,昨夜不过是趁了除夕世人都在,才想着要将娘娘一举扳倒。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若娘娘没有及时返来,宫中指不定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看着杨广的背影垂垂消逝在仅半湖之隔的永福宫,我心内生起一丝称心,屏退摆布,只余婆婆在身边,半含了恨,半含了笑,言道:
心内嘲笑不已,好快的手脚!
“奴婢若不这般,又怎能叫那幕后之人笃定她们必胜?现在她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呵呵,奴婢只是身材病痛,能医好的。而现在,恐怕有人正悔怨难耐,芥蒂难医呢。娘娘,我们值了。”
我一惊,刚才只顾繁忙,却未想到这一层,芹儿“谎”报我不在宫中,害得那背后的主子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又如何能容得她?
“盈袖,本宫已着人去带芹儿,总归是她害得你,便任由你发落。”
杨广叮咛长顺传太医敏捷去永福宫,本身也回身大步往永福宫而去。
“奴婢卑贱之躯,能得娘娘如此垂怜,便是豁出性命,亦是死得其所了。”
“娘娘?奴婢见过娘娘,奴婢已无大碍,娘娘不必为奴婢担忧。”盈袖挣扎着起家,欲要施礼。
杨广踌躇一下,携了我的手,迟疑半日,叹道:
盈袖点头苦笑:“娘娘以为芹儿现在另有命么?”
“爱后身边确切少了些得力的人手,都怪朕未能及时谅解,现在急用,却只能抓瞎。”杨广面含歉意,言道。
不过芹儿之事亦给我敲了警钟,那人恐怕早就思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以是才不敢冒然动我。但偶然候,证据完整能够报酬,我须得做好防备筹办,她们此次未能得偿所愿,反而助我一举得宠,恐怕现在正恨不能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呢。
“回娘娘,盈袖姑姑吃了药,好了很多了。”团儿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