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面色微变,叹了口气,言道:
甫一听到这个动静,我的惊奇比府内出了刺客更甚,愣怔了半晌,言道:
“看你高兴的模样,昭儿才满月,怎听得懂发言呢?”皇后笑了一下,言道。
我浑身已痛得发颤,牙齿死死咬紧被角,几近浸出了血丝,产婆分开我的双腿,双手按在我的腹上,大声叫着:
“孩子,我的孩子……”
看到孩儿无恙,我心中虽深恨那帮刺客,却也不至过分伤悲,悄悄拍着襁褓中的孩儿,口中道:
为此,杨广还心胸不满,直说委曲了我们母子,我却不觉得然,一则我感觉事有蹊跷,杨勇并未亲口承认,只是因为罪证确实才定的罪,自古以来,冤假错案层出不穷,杨勇是被人嫁祸的也未为可知。二则我与孩儿母子安然,虽受了些痛苦,但终无大碍。
“是一批死士,被侍卫当场杀死三个,活捉了一个,另有两名逃脱,只可惜捉的活口还将来得及审判,就已服毒他杀。”
一时候,众大臣分红两派,互不相让,满月酒菜几近变成了朝堂廷议。我立在皇后身侧,默不出声,冷眼旁观,支撑立储的占大多数。
“是啊,虽说是未足月,但小王子长得结实着呢,方才皇后娘娘亲身来看过了呢,还直夸小王子天庭饱满,实是大贵之貌。”忧草笑意盈盈,高兴的逗弄着襁褓中的孩儿,言道。
没有梦,几近连影象都没有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睡了一个无梦的觉,亦是前所未有的累。
世人皆来庆祝,我从乳娘瑞彩手中接过昭儿,珍惜的抚了抚他的小手,温情溢满端倪,言道:
额上已是盗汗淋漓,只感觉腹下有湿热的液体涌出,我咬紧牙关,强忍着阵阵袭来的剧痛,抚住小腹,口中挤出几个字:
产婆被杨广狠厉的语气吓到手一颤抖,有些战兢,仓猝叮咛丫头们筹办热水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