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庄内冷僻,顾久修他们小院里头倒是热火朝天,好不热烈。
顾久修摸了摸肚子,坐起家感慨道:“难怪我会被饿醒。”
洛予天抱起顾久修,一把撤掉床上脏了的床单,顺手掀起一床薄被铺在床榻上,这才将顾久修安设在床上。
顾久修和伯爵府四大妙手,五人席地而坐,各执一个骰盅,盅内五颗白玉骰子,一同摇骰子,由农户喊数,这弄法又叫大话骰,五人辩论喊叫到脸红耳赤。
“来来来,持续。”
酒缸飞出门外,却不是直接落地敲碎的声音,明显是被另一股力量反击落地,缸壁丰富的酒缸碎成一地烂泥块。
顾久修倒是未曾想过,洛予天在某方面的技术也可算是无师自通,前戏还未做完一整套,顾久修已经憋不住“尿意”,夹紧屁股蹬着腿,双手环住洛予天的腰,浑身都在颤抖:“我要……我要……”
迷含混糊爬起家的大剑师,伸出左手摸着背后的大剑。
隋染又瞥了顾久修一眼,挑眉道:“睡相奇差,今晚你睡地铺。”
***
顾久修的手掌被洛予天捏得生疼。
幸亏洛予天他们床上有两床被子,一床当作床单,还剩一床能够盖在身上,免得着凉。
喝采声一片,轮庄的顾久修再输一局,他脸上的水晶面具泛着水光,烈酒灌入口中,火辣辣地穿肠而过,腹部一阵翻搅。
刚好这时,破风声劈面扑来,大剑师反应迅敏地挥剑劈开!
顾久修懒懒地翻开视线,抬眸看向洛予天:“为甚么?”
洛予天别开视野,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道:“半个月后吧?”
尧媚儿侧过脸望着窗外,轻声道:“入秋了。”
“已颠末端中午了。”
洛予天曲解了顾久修的意义,中指又是新一轮的一番行动,拇指探至前面,悄悄揉搓着前端的颤栗。
洛予天挥手燃烧烛火。
室内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