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瑾珠身后的余先生倒是有些惊奇于崔瑾珠的见地及问话本领。
一个上午风平浪静,中午用过饭,香茹和映儿都紧跟在崔瑾珠身边,三人一起去了下午的调香课。
崔瑾珠冲她一笑,又说道:“别怕,即便是顺天府的大板子,十板也是打不死人的。只是如果你不能供出主谋,顺天府结不结案子,便只能尽力折腾你了。你晓得他们用的是些甚么刑具吗?”
而崔瑾珠也不给着丫头反应的时候,便回身对余先生说道:“先生,这件事书院也查不了,喊顺天府过来吧。”
第二日崔瑾珠倒是一大早便与小赵氏出了门,直到街边都挂起来灯笼,才与父母兄弟在外吃过晚餐,一起回了家中。
从丫环口中得知崔瑾珊曾来过之事,也并未在乎。
在屏退其他丫环以后,香茹才上前来小声说道:“三女人一进院子,奴婢便一向紧跟身后半步不离,直到她分开。她带来的两个丫环,映儿也带人盯着,没瞧见甚动静。”
继而想起过往那些各种,倒是浑身发寒。
崔瑾珠赞成地看了她一眼,道:“做得很好。”
第二日,崔瑾珠又出人料想地上了她三哥崔玉珏的马车去的女学。
“程八蜜斯是情愿跳的,不过她家里长辈却有些微词。”余先生就此事并未多说,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只是让崔瑾珠最后又完整地跳了一次后,便散了学。
“你应是晓得顺天府的吧?你本年才几岁?十一还是十二?”崔瑾珠暖和地问道。
余先生闻言倒是看着崔瑾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崔瑾珠跳得如何她是看在眼里的,即便是与褚曼霜比也是更胜一筹。她比程八蜜斯差的,也只要家世了。这小女人聪明又通透,说话另有分寸,实在可贵。
崔瑾珠仍未停下,紧接着又道:“如许也就算了。只可惜你如许的重罪最后定是要被充配为军妓的,像你如许的年事,普通也都熬不过两三个月。”说着,便摇了点头怜悯地看着她。
下午下了课,崔瑾珠身边便只跟了香茹,两人慢悠悠地去了舞室。谁知还未走近,便听得一阵喧哗声。
崔瑾珠已是听明白了统统,走上前去,先是与余先生叨教屏退了无关人,只剩下她本身的两个丫环压着那那头,而后沉着脸冷静看了面前这丫头一眼,对其身后的映儿和香茹道:“让她抬开端来。”
崔瑾珠当日归去,便与小赵氏说了余先生要她去给公主伴舞,倒是隐下了被替代的人是程八蜜斯的事。
崔瑾珊沉着脸紧紧盯着房中角落某一处,细细思考起来。
那丫环吓得昂首看向余先生,却见余先生对她冷冷一笑,而后对其身后的两个丫环道:“带她下去!”
而那小丫头闻言已是一脸的惊惧。
映儿和香茹将那犯事的丫环拉了起来,那哭得满脸脏污的丫环昂首看到崔瑾珠,却见她正对着她笑。
“谁让你来的!”余先活力得声音都在颤栗,厉声诘责道。
那小丫环明晓得崔瑾珠是在吓她,也禁不住有些惊骇。
香茹闻言倒是一惊,她实在是没想那很多,只见了自家蜜斯总叫映儿盯着本身的三姐姐,感觉一个端庄大师蜜斯实不该做如许的事。但是被崔瑾珠一点醒,她倒是心中一凛。
小丫环闻言抖得更短长了。
而后崔瑾珠上前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污痕。
小赵氏当即欢畅得不可,当晚便去与老妇人存候时把事情大肆鼓吹了一番。老妇人也是欢畅,本来便晓得崔瑾珊也是要伴舞的,现在加上个崔瑾珠,他们崔家那日但是要大出风头了!
崔瑾珠倒是微微一笑,道:“实在刑具虽痛,却不害性命。但是在顺天府劳里,男女牢犯是混住的。你想想你刚被打得屁股着花,又不准穿亵裤,被关入尽是男人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