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说他们这里一贯就是种些粟米小麦,本年城里头开了个官办的豆腐作坊,他们便也筹算要多种一些豆子。
“茶叶?他要恁多茶叶何为?”
“……”他阿谁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氛围顿时就变得有些分歧。
“无甚大事,只是春播将近,我本日得空,便来你们这里看看。”罗用笑着说道。
“我安知。”他老子那点耐烦这时候终究也用完了:“他既要买,你去与他弄来便是,明日一早你便出门去,莫要磨蹭。”
“他既说了,自是当真。”那饶翁言道。
“我听人说,那玉米的产量很高,你们如何不种玉米呢?”罗用问道。
“……”马飞阳摸了摸鼻子,心道莫不是又要挨训,到底还是乖乖跟着他老子去了后边的小厅。
两人刚落座,马飞阳便听自家老子对他说道:“明日一早,你便出门去四郎那边,一应物什我都与你筹办好了。”
饶翁拦了世人话头,这个话再说下去,就有些对不住谭县令了,再如何说,也是在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们的人,固然只是些许粮食肉干,但是在那些不好的年景,那些东西也都是拯救的口粮。
待他二人走得看不到身影了,院中那些人便一窝蜂涌到屋中。
马飞阳脑筋里头这时候就跟浆糊普通,视物也不甚清楚,对着炕桌上的一盏油灯,好半天赋把这一封函件通读下来,也是有看没懂。
“那上边不是写了吗?罗三郎欲将常乐县运营成西北那边的一个茶叶集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