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方加上袁大兴另有三人。
秦艽软下心来,细声安慰道:“莫非你还不明白,如果我们留在南歌身边只会成为他的负累!到时候谁也走不了。我们逃了,起码能让南歌无后顾之忧。”秦艽何尝不担忧南歌的安危?只是这时候必须沉着下来。
谁若伤我,我必还之!
贺云赶紧上前扶住,谦虚道:“还请郝神医给独孤看看伤势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南歌很清楚地瞥见贺云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南歌直起家,目不转睛盯着袁大兴,后者触及到那双看不透的眼神,心底怯了怯:这小子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看着一个墨客模样,却不知那里学来的怪招,另有那把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的匕首,如此宝贝,想必对方大有来头!
贺云的脸更红了。
……
“秦艽姐姐,你先走吧,我要归去和公子一起!”
郝神医也不说话,对着南歌一脸深意地笑了笑,就退了出去,出去前还不忘带上门。
“我饿了,随便弄点吃的来吧。”
“我们之间无需客气。”
天下上最动听的说话之一莫过于“虚惊一场”,南歌此时实在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她和贺云虽是萍水相逢并无存亡之交,危难时候贺云却能挺身而出,并予以无偿的援助。是个值得厚交的朋友。南歌心底冷静念叨了几句贺云的好话,翻身睡去。
“你晓得?”南歌讶异。
“如何酬谢?”南歌还未反应过来,贺云已欺身上前,南歌下认识往身后一退,靠住桌案。贺云两手绕过南歌身后撑住桌案,低头凝睇南歌,将她环环围住,一股男性的气味缭绕在南歌的脖颈间。
“请他出去。”
不一会儿,两个小丫环就摆了整整一桌。一看,南歌绝倒,满是粥,玉米粥,莲子粥,红豆粥,青菜粥……足足十几种,另有各式糕点。那一刻,南歌差点觉得本身过上了皇太后的糊口。
“……”
南歌到的时候,贺云正在书房看书,瞥见南歌拍门出去,放动手中册本。南歌瞥了一眼:《北齐计谋》。
“整整一天一夜。”
贺云暖和地笑了笑:“这段时候你就在这儿好好儿养伤,我会派两个丫环过来服侍你。”
(作者有话:本来明天说更新的,虐虐单身狗的,成果码好的字一不谨慎弄没了。这真是一个哀痛的故事。)
“你醒了?”
“阿贺。”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南歌摸摸空空的肚子,筹办起家去找点吃的。门外两个小丫环听到动静,赶紧跑出去扶住南歌坐回床边。
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腿。南歌无法地想道。也罢,既然有人跑腿她也乐得安逸。
“真的吗?”林晓蔓哭兮兮地问道。
“主子,郝神医到了。”
完了,莫非就这么结束我重生的生命了么?我这白纸一样的人生的第一块陈迹也是最后一块污迹就在这里都画上句号了么?南歌不甘心肠想道。
摆布两侧两个男人借机偷袭,她还未站住脚就被踢翻在地,另一个固执大刀回声而下。南歌就势一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匕首划伤其膝盖。那一划,南歌用尽尽力,顷刻听到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白骨模糊可见,那男人惨叫连连,丢下大刀,赶紧捂住膝盖。
小丫环欣喜万分,抿嘴一笑:“主子叮咛了,不管公子您甚么时候想见他,他都有空。”说罢,替南歌拿了披风,领着她去找贺云。
“你们主子有空吗?如果他还未歇息劳烦二位带我去见他可好?”
“我睡了多久了?”